他屁颠屁颠走了过来,一见到钱谦益,眼珠子一动。
什么情况?
马湘兰拉着他坐在身边,对他介绍一番,然后把刚才的话题一展。
“大锤弟弟,你怎么看?”马湘兰嘴唇轻勾美丽动人心脏的弧度。
“我怎么看?湘兰姐姐,你这个是抓壮丁,让我挡枪口哪!”
贾玉京目光落在王稚登身上,这小子就是湘兰姐姐的宿命之人?
又喵喵柳如是,侧身对她轻声道:“蘼芜君,如是姐姐,你怎么看?”
“我?我怎么看?”柳如是恼他凑近自己,又怨他的问。
“你自己看着办吧……”
“钱谦益,王稚登?大学士袁炜?”贾玉京敲了敲桌子。
钱谦益,大学士袁炜、王稚登,三人目光同样是锁定在他的身上。
特别是钱谦益一见到贾玉京,心中顿时有一把火烧起来。
自己一直以来都是所向披靡,想不到折戈沉沙在他身上,一个无名之辈手上。
眼前的人,今天必须要在国家大事上把他按在地上摩擦虐他。
“咳,我们只是一个普通的老百姓,
首先有请大学士清风先生给我们开个头,
指点一条明路,不然说歪了,
就难免一笑大方。”贾玉京可不傻,先守后攻,后发制人,根据孙子兵法走,绝对是不会错的。
“啊!”几人被贾玉京的神开始整懵逼了。
“奸诈!”马湘兰、柳如是叹了一口气。
“混帐,鼠辈,无耻……”钱谦益,大学士袁炜、王稚登,三人眼皮一跳一跳。
大学士袁炜被他点名道姓,摆上了台面。
心药气,又没有办法,他将你军了,不飞士,就得帅亡。
“呵呵,好。老夫就先来一个抛砖引玉,作一个陈述……”袁炜清了清嗓子,轻咳嗽一下。
“反贼四起,朝廷是用添油战术,那里有人造反,便使用兵镇压,头疼医头,脚痛医脚……
关外待冷之时,应拔重兵把守,同时练精兵,加军响,激励士气……”
大学士袁炜一番唇舌,搏的了柳如是、马湘兰抚掌叫好。
钱谦益、王稚登拍台称赞,道是目光深远,此为上策高论。
贾玉京木无表情,嘀咕吐槽:“夸夸其谈,屁作用也没有!”
“!!!”马湘兰、柳如是听到了,小书童,你真是可恶啊,你不是把我们也圈骂进去了?
贾玉京腰间忽然间多了两个嫩嫩的素手。
“嘶!”他脸上肌肉一抽。
大手直接一握。
“呀……”大手温暖,柳如是、马湘兰心头小兔子不乖乖了。
砰砰乱跳,
同时眼角余光给了贾玉京一刀,意思是你放手。
他反了一个白眼,意思是,休想。
可恶啊!
马湘兰心尖儿微微抖动,玉手香汗微渗。
……
马湘兰清幽高雅,置身繁华之中,独品落寞滋味。
奉上她三篇文章:
念郎君,及两首赏牡丹吟。
自君之出矣,不共举琼卮。酒是消愁物,能消几个时。
春风帘幕赛花神,别后相思入梦频。楼阁新成花欲语,梦中谁是画眉人。
露滋绣萼弄轻寒,把酒同君带笑看。忆昔汉宫人去远,阿谁今倚玉阑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