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不嫁,要嫁就嫁大哥哥好耶,那个封山小郡王听说獐头鼠目……”玉川小郡主语出惊人。
“对对对,我那个成国公甘地小郡王,听说是一个五大三粗的,不嫁他,要嫁,人家选择他……”兴仁小郡主刚刚是及笄之年,听到了指婚一个黑大汉,哭了三天三夜。
“我也不想嫁,那个恭顺侯儿子是歪嘴小郡王……”沂行小郡主道。
“我那个是瞎子……”安平小郡主伤心欲绝。
“我那个藩王吴惟华可以当父王……”秋迢小郡主眼睛湿润。
“胡闹!你们想怎么样就怎样啊?婚姻之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岂容你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王妃任翠莲怨气冲天,怒不可遏。
“呜……”六个小郡主眼睛湿润,委屈巴巴轻声沮丧泣涕清泪下!
“咳!任王妃,此言差矣!”贾玉京忍不住了,如此优秀的小郡主,嫁给那些王八蛋,不是毁了人生?
一向怜香惜玉的他,自然而然就开始了作妖。
“王小哥,你认为本妃讲的不对?”王妃任翠莲玉脸上露出不悦之色。
六个小郡主眼睛紧张盯着他,期待着他能够讲一些什么特殊的话语阻止。
“对对对!王妃为主母,一切都是为了你们好的。”贾玉京笑了笑,先是认同她的说法。
王妃任翠莲脸色缓和。
“唉!”六个小郡主暗幽一叹。
“不过……”贾玉京欲言又止。
“不过什么?”王妃任翠莲又泛起来冷意,可恶啊啊啊!
“嗯?”六个小郡主小玉耳竖起来。
“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出自于哪里呢?”贾玉京问。
“出自西周,孟子·滕文公下曾言:不待父母之命,媒妁之言,钻穴隙相窥,逾墙相从,则父母国人皆贱之。”
“这个大概意思是说:没有父母的首肯同意,媒人婆的大葵扇说合,就钻墙壁洞,扒开缝隙互相偷偷摸摸眉来眼去,
然后就爬梯子翻过墙头跟人苟合,那么一来,爹娘和其余的人都会翻白鸽眼,被人吐口水,
认为这种女人是非常下贱,不知道我翻译的对或错?”
贾玉京折扇一打,风度翩翩说话,引来众小郡主·夫人频繁侧目而视。
“正是!”王妃任翠莲长长的眼睫毛微微一扇动!
“那么,再之前呢?谁说的?”贾玉京又道一个超级问题。
“这,我不知道。”
“那么问题来了,既然之前,没有那么多规定,为什么后来来这紧箍咒?”
“本妃不知道!”
“简单,是王权富贵人弄出来,他们喜欢掌控一切的权力,对于女人,他们这样子才好拿捏,
一切尽在掌控之中。
这个是不讲人性,是道德败坏,与禽兽无疑,
不,禽兽不如,禽兽还有权利去选择勇士们,人类为顶级生物,为什么要这样做?
根本就是错了,这样子的规矩,就是不人道,不文明,不仁不义,是灭天理,毁人欲,是十恶不赦之规定。
我对此坚决反对。”贾玉京正气凛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