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云龙也划破手指,滴血两滴。
三人目光定眼望着碗中的血,贾玉京摇摇头:“呢妹的,这也太离谱了吧,碰到奸夫是一个万能血型,这验血有什么用?”
只见那两团血缓缓凑近融为一体。
“合了融合了,我是我爹亲生的儿子。”封不平大喜,封云龙脸色缓和下来。
紧张的妤夫人却是扳着脸:“封云龙,从今天开始,你不再是我的丈夫,我们和离了。”
“哎呀、夫人,都搞清楚了事情,就算了吧,离什么离?”
“是啊是啊,娘,你说什么话呢,让人笑话不?”
“闭嘴,你也是,我没有你这种不孝儿子,以后别叫我娘,我回我爹家过日子,以后各不相干……”妤夫人说完将头上玉簪子往地上一扔,厉声道:“封云龙,你我夫妻恩情从此断,再见只是陌路人……”
说完就走了,贾玉京也跟了出去,让封云龙两父子面面相觑。
太上长老家里,妤夫人将事情经过说出来。
她爹叹了一口气:“唉!当年我也不赞成封云龙这小子与你的婚事,就你娘亲贪婪,收了彩礼。
他是一个喜欢钻营的男人,我看不习惯他的所作所为。离了也好,省得气人!”
“小子,今晚,在这里吃饭……”太上长老说完,就去吩咐人做饭。
吃完饭,在后面院子里散步,立在崖边观光亭,望着夕阳西下扬眉峰,为我一挥手,如听万壑松。客心洗流水,馀响入霜钟。不觉碧山暮,秋云暗几重。
“小蛮哩,我冷,我冻……”妤夫人侧坐着他的腿上,双粉藕智臂抱着他的颈部。
凤目迷离,鲜唇微启。
贾玉京印上了那艳唇。品她绵软娇嫩的舌尖,将自己的舌头在上面亲昵的摩擦着。
她的俏鼻中发出嗯的声音,尽情享受那种水乳交融的快感。
一会儿,轻抚她的背部光滑如缎的肌肤,她则伸手细细抚摸着他的胸膛。
“好美!”轻解罗裳,独上兰舟。
那洁白的桃子粉嫩诱人,有小荷才露尖尖角。
还夹杂着奶油气息的诱人体香,贾玉京细细的品尝。
妤夫人抓住他的头发……
慢慢红霞照酒四山,又渐渐地落下。
一对彩影相依依,天姿袅娜十分娇,风流盘上半截腰,山下扁舟寻思约。却恨画工无见识,动人情处不曾描。
入夜渐微凉,闺阁内,妤夫人嫩脸修蛾,淡匀轻扫。
最爱学、宫体梳妆,偏能做、文人谈笑。绮筵前。舞燕歌云,别有轻妙。
饮散玉炉烟袅。洞房悄悄。锦帐里、低语偏浓,银烛下、细看俱好。那人人,昨夜分明,许伊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