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脖子上都红了。”
祁硕用指尖抵着陆存远的,然后按了按。
连着一片四个大包。
陆存远自己看不见,原本也没觉得多少痒,被祁硕这么一按,痒感就跟开了闸一样。
“别挠,”祁硕按着他的手,不给他自己摸,朝着他的衣领里头吹了一口气,“靠过来些,我给你擦。”
陆存远顿觉痒得发烫。
他四下看了看,大家都很忙。
有些还在打扫战场,
有些已经开始生火做饭。
还有些,坐着跟那些捆了手脚的锦衣卫吵架。
吵过得塞布条,吵不过塞泥巴再塞布条。
……
陆存远一走神,祁硕已经动了手。
清凉膏一涂上,那种灼热感就消退了不少。
“好点么?”祁硕又靠近,几乎是贴着他的耳朵说话。
“嗯,还行……”陆存远把身体挪开些。
虽然两人私底下的关系已经算是亲密无间。
可是放在台面上的,只是医师和将军的关系。
“给我看看另一边有没有,”离得近,祁硕发现陆存远闪躲的眼神,心里不知道为什么,有些开心。
陆存远很少会露出这样害羞的表情。
“没了,”陆存远按住衣领不给看。
“那你给我涂一下,我脖子好痒……”
祁硕说完拉开衣领,
用力抓了自己几下。
他皮肤白,用力一挠红得十分明显。
陆存远从祁硕手上擦了一下,把多余的膏体都粘到自己手上。
然后就去找那个并不存在的蚊子包。
摸了一遍后,才发现祁硕一直要笑不笑地看着他。
陆存远哼了一声,直接把膏体糊在祁硕的胸口。
随便抹抹匀,就算完事了。
祁硕拽着他的手不松开,放在心脏的位置。
“多亏有你在……我才能赢!”
掌心下祁硕的心跳很快。
“没有我,你一样能赢……”陆存远回道。
他知道祁硕的实力。
如果说第一次剿匪成功是侥幸,那么第二次的时候他已经向所有人证明他的实力。
陆存远有预感,
祁硕总有一天会成为像他父亲一样的存在。
“不一样,”祁硕低头靠了过来,短暂又轻柔地亲了一下陆存远的唇。一触即分后,又说道,“我的心是满的……”
……
周风奇醒来已经是第二天。
只是他睁开眼睛的时候,看到的不是原本的帐子,而是烈日当空。
他去摸刀,却摸了一个空。
他现在身上别说是刀,就连衣服都被扒光了。
只剩下一条遮羞的裤子。
其他人也差不多。
一个个缩在地上,手脚被绑着,嘴里也被塞了东西。
所有人的东西都被洗劫一空。
嘴里呜呜呜地朝着周风奇求助。
“祁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