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知道,可解?”
“这,很像媚欢散啊!”
“媚欢散?!”
宁王喃喃重复着这个名字。
他不会不知道这乃是少有的烈性春药,多用于青楼妓院不愿接客的刚烈女子的。一旦用上,除了与男人欢/ 好,别无他法,否则超出一个时辰,便会全身血脉喷张而死。
莫先生看了看神色凝重的他,心下了然,看来不用他介绍了。
“先生学贯古今,可有什么法子?”
“这……老夫在一本古书上倒是看到过一个法子,或许可以一试……”
“什么法子?”
宁王余光撇着榻上之人痛苦的模样,沉稳的外表下早已心急如焚。
“此法乃冰水药浴,将人置于冰中,佐以极阴寒药草碾磨成粉,混与水中,泡上四个时辰,可以基本解除药性,只是……”
“只是什么?先生但说无妨!”
“只是此法直接伤及母体元气,一旦用上,不再可能怀孕生子!这也是此药的阴毒之处,要么欢好解毒,要么断绝子嗣。
刚才观其脉象,这位姑娘本身母体有损,属下没猜错的话,应该已经调养了大半年了,如果选择这样极端的解毒方式,无异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以后再无回旋余地……”
语毕,莫先生意味深长得看了眼自己主子。
“本王明白了,多谢先生,你先下去吧。”
莫先生退下后,他揭开了云清舒身上的锦被。看她如此痛苦难受,他的心亦没有一刻安宁!
宁王没有多犹豫,刚才莫先生说完,他便有了选择。
“舒儿,你不要怪本王自私,本王不仅要娶你,还要与你儿孙满堂……”
他的嗓音低沉柔和,温柔得抚着她因痛苦难耐紧蹙的眉头。
炽热的*落下,盛雪的肌*肤泛起桃红……
“疼……”
黛眉微蹙,眉心皱了一下。
雨打娇荷……
……(此处省略三千字)
……
两个时辰后,云清舒终于退了潮红,已经精疲力竭,瘫软得昏睡了过去。
褚阑意微微侧着身子,一只手慵懒地撑着脑袋,正瞧着身边熟睡的美人。
平时看着也就那样的身子,竟是这般可口!这般的体香堪比噬人的毒药,一旦尝过便不愿再放开,只想永生永世占有。
“王爷,云太傅和夫人来了!”
宁王拥着云清舒,还在回味着先前的癫狂痴缠,门外一记不合时宜的声音打破了“和谐”。
“禀报王爷,太傅大人已经到门口了!”,这是京墨的声音。
“这未来的丈人真是不给本王多一点时间呢!”
一抹不满一闪而过,他将手从怀中之人身下收回,不得已翻身下了榻。穿戴完整后,回头看了看满榻的旖旎春色,转身给熟睡中的人理顺凌乱的发丝、盖好锦被,拉下纱帐,才不慌不忙出了房门。
京墨趁着间隙瞥了眼屋内,大致明了……
“王爷呢,你们王爷呢,快叫他出来!”,前往议事厅的路上,远远便听到云太傅大声嚷嚷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