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span并对向小簪说道:“至于向姑娘所言的酷刑,更是无从谈起。吾皇朝自将其关押之后,每日都是好酒好菜的供应,更请名医为他疗伤。若不信,你与令弟当众查验,向南宫到底有没有受过酷刑?“
向小簪与衍半生一同上前,当众查验之下,发现向南宫之伤,确实得到了较好的治疗。
除了被罗喉打的功体与经脉之伤,一时间无法恢复外,其他都已痊愈。
衍半生更是发现了向南宫身上,有庞苍远所说的墨气,坐实了向南宫墨人的身份。
这让衍半生对庞苍远的话,多了几分采信。
黄泉继续说道:“这样吧,为求公正,本都督在此承诺。若向南宫在此期间,发出任何不利自身之言,本庭都不会当作证据采纳,如何?“
向小簪在征询了衍半生的意见后,说道:“哼!希望你们御宇皇朝能够说到做到。”
黄泉出言,拉开这场公审的序幕,“既然如此,那开始吧。”
庞苍远率先开口,说道:“吾,庞苍远,七郡‘衡门栖鵀’,现任浮逃人首领,之所以反对向南宫,是因为七郡掌握在向南宫这名无道之人手上,已变得不堪入目。”
另外,庞苍远解释了浮逃人的缘由,“‘浮逃人’本为原七郡的七大家族。当年,我帮助向南宫平定七郡后,七家还有一批老弱病残在。没想到……”
说到此处,庞苍远咬牙切齿,单手紧握,“向南宫连他们都不放过。之后,七郡连续发生的杀戮事件,都是向南宫排除异己的手笔。”
衍半生虽经过昨日之事,又确认了向南宫的墨人身份,但仍不愿相信向南宫为邪恶之辈。
上前为他辩解道:“你说这些都是义父的手笔,我也可以说是你为了颠覆七郡,而有意陷害义父。事实上,七郡众人之所以不得安生,皆是因为你庞苍远。现在,你的指责,可有证据?“
“证据,早已被向南宫湮灭。“说到此处,庞苍远自然不仅凭此来定向南宫之罪,转而说道:“多年来,浮逃人在吾的领导下,与他对抗。本意并非是颠覆七郡,而是为了撕穿他的真面目。衍半生,你说我陷害向南宫,敢问自吾领导浮逃人后,除了针对过向南宫外,何曾殃及过无辜。揭露他玩弄人心、把持权柄的真相,看清他的丑陋。还所有七郡被他所害的人,一个公道。”
向小簪为向南宫辩解道:“庞苍远,你说义父把持权柄,玩弄人心。但谁不知道,义父自执掌七郡以来,不但境内百姓安居乐业,还将辖下七郡各设郡守管理。”
“若真如你所说这般,义父真如你说的那般重权,为何还要将七郡分予众人管理,何不将权柄尽收囊中。别的不说,光是你的手下,浪鸣锋,被义父重用,添为郡守。如果连这都算把持权柄,那如今御宇皇朝的玉梁皇,又算什么。至于你说义父玩弄人心,更是无稽之谈。”
人群中的西窗月看着为向南宫辩解的向小簪,又看了看坐于主位上的罗喉以及一旁的黄泉。
暗道:“不见御宇皇朝的人有所异动,看来确实如黄泉所说,御宇皇朝打算公正审理向南宫。但这也代表了,他们掌握有确凿的证据。”
一切果如西窗月所料,就见庞苍远拿出一册书,说道:“你要证据,这便是证据。“
在场众人看向庞苍远手中之书,其名为《墨殇传》。
庞苍远拿着这册书,向在场众人展示,说道:“这册《墨殇传》,便是身为墨人向南宫的本命书,同时,也是你向小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