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二,主公病静前可一直都特别看重少公子来着,现在只不过是病入膏肓,临死之前想要再看到家人团聚罢了,你怎么就凭这个判断主公是想传位于长公子呢?”
“其三,你说的被后人唾骂,我非常不认同,这件事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们知,哪还有其他人知道,咱们这么做只不过是帮主公完成他的遗愿罢了!”
“这……”蒯良被这么一番话问得哑口无言,一向能说会道的他竟然找不到任何话来反驳。
“是啊,族兄,我们这么做只不过是帮主公完成遗愿,我们可不是什么乱臣贼子!”蒯越附和道。
“可是,长公子在江夏可是有两万多兵马,他要是带兵来襄阳与我们当面对质,我们又该怎么办?”蒯良沉默了一会后,说出了自己的担忧。
“哈哈,子柔先生,说到底你还是怕江夏那点人马,我们现在可是几手掌握整个荆州所有的人马,而且文聘可不是忠于长公子的,他素来只听主公的命令,你说主公的遗命他会不听吗?”蔡瑁大笑道。
“是啊,族兄,等到少公子一即位,我们就马上举全州投降曹丞相,到时候我们就会让荆州的百姓免于战火,只有这样我们才能对得起主公的知遇之恩!”蒯越抿了一口酒缓缓说道。
“是啊,子柔先生,你难道真想看着主公守护了一辈子的荆襄就这样在曹丞相的铁骑下化为一座废墟吗?他袁绍可是号称有百万大军,可最后还不是被曹操给灭了,就凭我们荆州这点兵力怎么可能与他抗衡呢?”
“俗话说,识时务者为俊杰,先生,还望你早做决断!”蔡瑁一脸凝重地看着蒯良,似是在等他的答案。
听到这番话的蒯良也是沉声了许久,最后才点了点头叹息道:“也罢,也罢,就这样吧!”
听到这话,蔡瑁举起酒杯大笑道:“哈哈哈哈,好,来,我们继续喝!”
蒯越见状也是举起酒杯笑道:“来,蔡将军,我敬你一杯!”
可蒯良却是一脸忧郁地说道:“你们喝吧,我今天有点累了,就先去休息了!”
说罢,蒯良就站起了身,拱手告别了二人。
看着蒯良远去的背影,蒯越转过头对蔡瑁问道:“族兄也真是的,我们都已经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了,怎么还这么犹豫呢?蔡将军,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按原先的计划行事,我已经将南郡的大部分人马调到了襄阳驻守,他刘琦要是真敢带兵过来,那我肯定要他来得了,回不去!”说着,蔡瑁的双眼就冒出了寒光,身上也散发出了一股杀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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