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可要多给重藜封些彩礼。”重藜笑着说道。
“那是自然,整个玄国,都是你们小夫妻俩的!”国君很是大方。
“这是镇远侯的女儿吧!”国君看着桃蒲,觉得她真像当初的镇远侯。
“陛下,臣女桃蒲。”桃蒲说道。
“桃蒲丫头觉得孤这个侄子如何?”国君今天心情很是好。
“自然是不错的,不过你都把整个玄国给重藜姐姐了,给我封些什么彩礼?”桃蒲最是淘气,当然不会忘了讨要彩礼。
“你的彩礼啊,让城山公封给你,孤给你包嫁妆,把你的封地扩大一倍!孤是你的娘家人!”国君说道。
“谢陛下,要是影王殿下哪天欺负我,我就回封地种菜去,自给自足。”桃蒲一开口,大家都被她的样子逗笑,乐不可支。
一下子点了两对,国君真是太开心了。
吃过饭,丞相送国君、太子钦、影王殿下离开。
吃过饭,重藜桃蒲又打打闹闹了一阵,还闹了文夜客一阵,然后就各自回房了。
重藜睡不着,坐在窗边看窗外风景,今天的月色甚好。
只是一片影子落下,然后,太子钦那张宛若神只的脸就出现在重藜眼前。
“太子哥哥,你不是回府了?”重藜疑惑。
“本宫想你了,所以又回来了。”太子钦看着重藜亮晶晶的眼睛,里面有自己。
刚刚席上,重藜答应了嫁给他,他回来是要确认,重藜到底是碍于父王的面子说的场面话,还是真心实意要嫁给他。
重藜见太子钦翻墙进来,头上沾了树叶,便伸手去帮他摘掉,“重藜妹妹……”因为靠得太紧,太子钦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然后不受控制地吻了上去。一开始只是浅浅试探,可重藜并不反抗,甚至还配合着,这让太子钦再也无法控制,一只手从窗外伸进来揽住重藜纤细的腰肢,将她按向自己,一只手握着重藜的后脑,然后逐渐加深了这个吻。
过了仿佛很久,太子钦才放开了重藜的唇。只是太子钦的手还放在刚才的位置,让二人仍旧保持着近距离几乎面贴面的状态。二人都不均匀地喘着气,重藜感觉自己差点窒息而死,现在腿还是软的。
“太子哥哥,今夜可要留在这里?”重藜睁大眼睛,很是真诚地问道。
在重藜看来,既然太子不愿意离开,就干脆住下来好了。
可在太子钦看来,这实在是一种邀请,一种暗示。
“本宫……可以留下来吗?”太子不能相信地开口确认道。
“自然可以。”重藜点头。
“重藜妹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太子钦觉得重藜不懂。
“知道啊,我们有婚约的,娘亲说,婚前同住没什么不可,爹爹也赞成了。”其实重藜早上见到了爹爹揽臣洪荒,只是爹爹既然下山了,揽臣家便有很多事情要处理,所以没有和文芷阳一起待在丞相府。
揽臣洪荒见过太子钦的灵根,只说“太子钦的身体不足为虑,和重儿双修即可。至于重儿要不要这么做,这么做了之后要不要嫁给太子钦,都由重儿自己决定。”
说完,揽臣洪荒就匆匆离开了。
重藜饮了太子钦的心头血,她自认不能见死不救,便决心和太子钦双修。
重藜是个说什么就立刻去做的性子,早上知道此事,晚上就执行。
“怎么,太子哥哥这么多年,没有和身边的侍女试过?”重藜问道。
王室贵族大臣子弟身边都有大自己几岁的照顾饮食起居的侍女,大多数贵族男子的第一次,就是和这些侍女,这在世家大族中并不是什么秘密。所有的名门贵女深知此中门道,没人觉得有什么问题。
重藜自然也是知道的。
只是听重藜这么说,太子钦有一些受伤,“重藜妹妹,本宫并未和任何女子有染,本宫,只想要重藜妹妹一人。”太子钦急切解释,忍不住又亲了亲重藜。今夜,他实在是有些亲不够。
“无妨,重藜又怎会在意这些。”重藜是要做国后的人,当然不会为了这种陈芝麻烂谷子且没名没姓的侍女吃飞醋。
但太子钦就是想让她在乎自己。
“不,重藜妹妹你要在乎,本宫要你在乎,本宫身边只能有你一人。”太子钦翻窗而入,把头埋在重藜的颈窝中,贪婪地嗅着重藜身上好闻的味道。心里有什么东西在动,似乎控制不住,想要将重藜揉到自己的身体里。
此时太子钦的暗卫——蹲在树上的飞羽:非礼勿听,非礼勿视。
太子钦觉得重藜对自己有一种诱惑,让他无法抗拒。她的皮肤摸起来是那样柔软滑嫩,让他舍不得放手;她的身体闻起来是那样香甜,让他舍不得离开一点;她的声音是那样好听,让他想要听她不停地喊他太子哥哥……
太子钦觉得自己的每一滴血都在叫嚣着想要她,所有的理智,一遇到她,都土崩瓦解。
“太子哥哥。”太子钦的最后一丝理智,也被重藜这一声太子哥哥给击碎。
随着阴阳调和,太子钦觉得身体里好像有什么东西苏醒了,好像让他的精力更加充沛,似乎有源源不断的力气涌上来。
这种精力旺盛无处宣泄的感觉,只有切实地与重藜妹妹在一起,才能缓解。而太子钦也的确这么做了。
太子钦担心吓到重藜妹妹,每次开始前都想要克制一点,可每次结束后总觉得不够。
那天晚上,重藜的房间,要了七次水。
直到第二天天亮,太子钦才停下来。
“重藜妹妹,嫁给本宫可好?”太子钦沙哑着嗓子在重藜耳边问道。
重藜实在是没有力气,闭着眼睛点点头。她现在就是很后悔,明明只是想要救太子一命,现在感觉却是要搭上自己的小命了。
这么大的动静,丞相不可能不知道,但这件事,丞相决定让太子自己去提。
早朝前,太子钦就让飞羽去和国君打招呼,让他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