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纯一手缩的死紧。
猛然睁开眼,用水润润的眸子看着她,可怜的说着,“不要。”
说完,又讨好似的继续亲。
看起来那般脆弱,又难得的黏人,商姝便由着他了。
只是在纯一亲的认真时,将他一把抱起,走向内殿。
两人的手还牵着,忽的腾空,纯一用另一只手圈紧商姝,继续贴她。
门开了,又合上。
商姝带他来到床榻,哪曾想,纯一的背刚挨到床边,他就翻了身,和她互换了位置。
商姝靠着床褥,看他羞耻又放肆。
……
崔父和崔予怀回到府中。
“你想好了?”两人同步走着,沉默了一路的崔父问。
“嗯,想好了。”崔予怀手里提着笏板。
崔父打量着他。
“予怀,能振作起来便好,这世间宽阔广大,无什么放不下。”一阵无言后,他开口。
“当记得你踏入仕途时所言,一片忠心为君,一片热忱为民,为官者,百姓之父母,除去私事,还有更重要的事需你去做。”
“儿知晓。”崔予怀一脸受教。
“慢慢来吧。”
崔父拍拍他的肩。
用饭时,崔父将这件事告诉了崔夫人,崔夫人听了后沉默许久,然后淡然的接受了。
“总要历练一番,才可提升心境,予怀已顺风顺水了许多年,经这一遭,迈不过坎也正常,我只希望,他再归来时,还是那个敢谏忠言,为国为民的人。”
“夫人明事理。”
“我只是一心为子,谋划长远罢了。”崔夫人笑着推拒。
养心殿外,竹苓面不改色,认真守着,完全不受殿内影响。
内殿里。
才完了。
纯一满脸的汗,软塌塌的倒在商姝身上,休息。
他今日可算出格了一回。
身上的衣服还未完全脱下,皱的不成样子,湿哒哒的半穿在身上,他虽如此,却顾及着商姝,她的吉服还整整齐齐,完好的套在身上,顶多沾了些细汗。
双目失神,纯一恍惚的盯着商姝的眼。
纵然脱力了,还是伸出手去摸她的眼睫,一下一下的碰着。
摸了会儿后,又颤颤的放下。
模样太惹人怜,商姝蹭了蹭他的鼻。
又将人搂好了,才去拿桌边的帕子擦手。
看着东西被一点点抹去,纯一又羞了,脸上似有热气进来。
但,他的眼却不眨一瞬的盯着。
直到商姝用帕子的一角细细擦拭指尖,将指端磨了再磨。
他受不了了,猛地转过头。
耳尖都是烫的。
纯一将脑中的一切想法挥退,可,物极必反,越是想将记忆驱除脑海,那段时刻就愈发清晰。
和之前可不一样。
他从来没亲眼见过,今日,是完完全全的目睹全程了。
实在羞人的很。
谁能想到,谁能想到,感知是这般来的……
亲眼见证跟脑里想的太不一样。
商姝将帕子放下时,纯一人快烧没了。
抱着他再缓了会。
将那一身烂皱的衣褪去,给他盖好被子,商姝才起身。
将窗开了个小缝,又回去,抱着纯一睡下。
不一会儿,屋内的味道就消散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