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姝用刀尖挑起他的耳朵。
“他们做了什么?”
声音冷到极致,没有一丝起伏。
“他们,他们上了……”
刀刺穿耳膜。
“他们上了他,上了他,哈哈哈。”男人疯癫的大笑。
“主人人……”
团子惊恐的喊着温姝。
从听到郁晨被打,它的心就揪起来了,到了后面,更不敢听下去,恨不得捂住耳朵,此刻听到男人这么说,完全接受不了。
温姝却是抽出刀,挑起男人的舌头,接着将它生生拔了出来。
“啊……”
嘶吼了一声,男人彻底昏死过去。
温姝这才起身,看向房里唯一一个还能张嘴说话的人。
“你们做了什么?”
断了双手的男人看着宛如索命罗刹的温姝,结结巴巴的慌忙说着,“我,我们……”
他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而温姝已用刀刺在他的嘴间了。
“我们……我,他,他说谎!”
“他说的不是真的,我们没有到那一步。”
实在是太怕死了,男人快速说着他们对郁晨做的事。
“我们只是看了他很久,摸了他,还拍了照片……”
温姝拿着刀漫不经心的划,接着直接刺破了那人的双眼。
血滴滴答答的掉。
男人疼的在满是血污和垃圾的地上打滚。
温姝一脚压住他。
害怕被割舌,男人痛苦中带有些求饶的说。
“本来是想做些其他事的,结果……结果那小孩醒了,看见我们就呆住了。
原先以为他是被吓到了,就没当回事,还想再逗逗他,结果不久就发现他不停的吐血,看着他嘴里的血越来越多,害怕他死了,我们就不敢再做了。
因为陆义元交代过,玩可以,但不能弄死,而且,要是真的把他弄死了,郁家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放过我们的,所以我们就没敢……”
一刀刺在了男人的下半身。
他疼的尖叫,就要昏过去,温姝又将刀伸到了他的嘴里。
男人立刻清醒了,断断续续的说着。
“给郁家小孩吃了止血药,我们就连夜把他带了出去,放到指定的地点,然后……后面的事就跟我们一点关系都没有了。”
“拿着陆义元打过来的钱,我们就跑了,离开了安城,在各地躲了很多年,觉得没事了,才悄悄跑了回来。
这就是当年的全部了,我都说完了。
这件事,陆义元不知道,所以,你能不能放过我,我也只是拿钱按照吩咐办事,一切都是陆义元指使我们干的,跟我有什么关系,我有什么错……啊!”
舌头终是掉了。
混在一团血污里。
温姝一脚踢翻男人,同时,甩去手上的一滴血。
看着地上这四个奄奄一息的人,她走出房门,接着又给地下室上了锁。
温姝静静的站在废楼前。
一向跳脱的团子也不再说话,默默趴在她肩上。
今晚的夜很黑,月也不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