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花接木也好,找个替罪羊也罢。
贺南周不是要彻底给自己洗白、放弃梁修这么简单,他还要借机毁了他。
曾经他把梁修照顾得无微不至,在公司也是处处给他开后门,把他捧到了天上,这个捧杀可比粉丝们的捧杀杀伤力更大。
贺南周转头看向他,“楼恩,你去找我师父,他老人家也该出山管管他这个不听话的儿子了。”
楼恩的目光有些涣散,眼前的男人变得模糊了。
他混这个圈子这么多年,也干过很多不光彩的事,可每一次被贺南周知道了,总会把他大骂一顿,贺南周正直的形象早已根深蒂固。
如果是其他人说出了今天的这一番话,他可能还会夸奖他机智。
可他是贺南周。
那个正直善良的贺大侠。
怎么突然……
“你有什么意见吗?”
楼恩猛然回过神来,起身点头,“好的,我这就去。”
一定是因为王以沫。
自从他第一次发现贺南周强迫王以沫开始,他就觉得这个女人会毁了他心中的英雄。
人的欲望和罪恶相辅相成,悄然发芽,然后迅速滋生蔓延。
另一边。
在梁修喂给王以沫第三颗药的时候,她就已经扛不住了,纵然在药效的刺激下都已无法驱使她的四肢做出太多动作。
她无力地躺在水床上,就像在海面颠婆的小船,身边尽是风浪起伏的声音,而她慢慢沦陷到了深海,呼吸困难,心跳快得仿若随时都会从嘴里蹦出来。
头顶的这面镜子映照着床上赤身裸体交织在一起的二人。
床很软,她双腿已经无力,根本站不起身。
贺南周虽不是个人,但王以沫觉得在床事上梁修更像个畜生。
至少,贺南周从来不会让她吃这些药,而这些药每次吃下,她感觉自己都不是个人了,是一只只会享受肉体欢愉的野兽。
她不知道今晚有没有八次,只知道在梁修准备喂她吃第四颗药的时候,她就已经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她回到了那间温馨的卧室。
只是她的活动范围缩小了,她被困在了这张床上。
并且她全身上下什么都没有,一丝不挂。
垂下头就能看见身上密密麻麻地全都是欢爱过后的痕迹,虽然醒了,但她累得别说手指了,连睁眼都累。
于是又闭上眸,静静休息。
许久后,她听到开门的声音,下意识伸手想要拿被子盖住身体,可整张床上,却没有任何可以遮挡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