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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我便收到一条短信,“谢谢,姜茶很好。”是何蒙发来的。
我也回了他一条,“不用谢。这是我们宿舍的心意。”
“谢谢你们。但我最想谢谢你。”何蒙发来一条意思不太明白的短信,我便没再回复。
这天,我正在宿舍写作业,室长从学院帮我拿回两封信。
“给,有人给你寄的信喔。”蕾笑着说。
我打开一看,一封是小慧写的,另一封是罗霞寄给我的。小慧就是那个在爱心社活动时,我去参加家教活动的小女孩。在整个大一和大二上,我都有趁周末去和小慧一起写作业,一起玩,直到后来小慧的爸爸说,他希望我再也不要去找小慧了,因为他希望小慧不要接触太多大学生,免得未来若是不能考上好的大学,会难过。毕竟农民工的孩子大概率不能有那么强烈的期待。
其实最初我的内心十分震惊,毕竟我的认知体系里并没有这样的理论。但自那以后,我跟小慧说,我们写信。
我虽然不理解,但尊重他的想法却是我可以做的。
父母给我们的,不一定是最好的,但我总觉得他们至少会最认真地对待自己的孩子。
自此,我们便成了笔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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