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里提着药,却没有像往次一样直接在门口说完就离开了。
“我进去帮你兑药吧。”他说。
“不了,谢谢。”我说。
“有事记得叫我,我就在这旁边。”他把药递给了我,便出去了。
然后离开的他又转过身来说,“晚饭的时候我去买回来吃,今晚的饭局已经取消了。”
我又答了句“好。”,便关好门,才回到桌子前。看到他买了一包药,倒觉得好笑。我只是感冒了,又不是得了不治之症。我从药袋子里翻找着布洛芬和感冒冲剂,这两样是平常我应付感冒的常用药,也没有用开水什么的了,直接把冲剂的袋子撕开,将它们直接倒进嘴巴里,又大口地喝了水,也就解决了一样。另外,又弄开一颗布洛芬缓释胶囊,然后再喝一口水,也就完成了喝药的任务。
我实在没有太多精力,不过还是上了个厕所,便回床上倒头躺下了。大概过了一会儿,应该是止疼药起了作用,感觉头不那么痛了,我的睡意也很快袭来。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是3个小时以后,我住的这间房朝西,阳光西斜时,照进房间还是非常漂亮的,透过窗帘,可以大概感受阳光的角度,而过了刚才那一阵难受,我也觉得清爽了不少,似乎又活过来了一般。
这期间,手机被我调成了静音了,但我打开手机时,却发现有很多李仁发来的QQ消息,原来是他与朋友出去玩拍了许多照片。我也给他回了一张,是今天验枣时拍的一张手拿大枣的照片。
但我并没有跟他讲我感冒的事,想来愉快的两人不必为了我的感冒而担忧,毕竟担忧也丝毫没有任何可解决问题的用处。
但我却没有给他打电话,我放下手机,倒只想眯着眼睛躺会儿。
晚饭我们并没有出去吃,倒是在酒店旁边去买了份盒饭,吐尔逊带回来给我的, 似乎还特意照顾了我的口味,是鱼香肉丝味的,这种口味大概也就是川渝地区的人才觉得可以接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