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一波,月知信就能从容的从怀里掏出火药炸一波,金舒望眼角抽了抽,\你确定只是拿了几枚?\
月知信扔下火药,眼看着浓烟滚滚,硝烟弥漫,隔着布都难以呼吸,道,\没了,就这么几枚了!\
前面几枚炸不大起,后面这枚不知道为什么威力极大,轰的一声,整个藏宝阁淹没在烈火里。
底下哀嚎一片,月知信诧异了,\靠,东桑人也有偷油水的奸诈小人,做个火药也偷工减料吗!\
金舒望心绪一乱,高声道:\快跑,我就说那些烟有问题,是煤粉!\
月知信还来不及问画眉的眉粉怎么这么大威力,很听话脚下点着树枝,借力纵身往宫墙跳,然而底下的官兵被火裹着无法遁逃,却从浓烟之中冲出一个诡异的身影。
绿幽幽黑漆漆,还散发着一股腐臭味,阻挡了他们的去路。
还露着獠牙向他们撕咬,月知信吓了一大跳,还是被拽着的金舒望抬起那黑不溜秋的短剑,一剑抵住了。
\靠?什么东西啊!\
月知信连忙跳脚躲开,站稳在墙边上,顺手扶了一把金舒望。
面前这人衣衫褴褛被火药灼烧得皮肤全烂,眼歪口斜,金舒望心惊,道:\是吴佩羽!\
月知信大骇,\吴佩羽?烧成这钓样还没死?\
根本没给二人震惊的时间,吴佩羽张着流脓液的大嘴向他们狂奔,金舒望的哮喘才抑制下去,正是使不上劲的时候。
月知信一把夺过那黑不溜秋的短剑,道:\病秧子,学着点你小爷,还有,喜欢我姐就自己跟她说,再有,你说了也没用…老子才不认你当我姐夫!\
他纵身一跳跃过吴佩羽的头顶,垂直的握着刀,炸都炸不死,脑袋被戳穿,看他死不死!
然而连一柳发丝儿都未沾到,吴佩羽脚步一顿,突然急急调转方向,冲向了金舒望。
月知信瞪着眼珠子叫道:\老贼!死了还这么精!看不起我是不是!\
说罢,自己都察觉不到,弹跳力何其的惊人,竟然化身一道虚影追去。
他道:\金舒望,可别被他咬到,万一你也变成这样咋办,话本子里都是这么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