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了疯了,要死了,月知霜羞得眼睛都红了,原本生人的气血对她来说都很诱人,若不是她极力的隐忍,平常抓个人来啃都有可能。
可现在,因他诡异的来了这么一出,身上的气味与气血如同一味摄人的毒药,格外的甜美,月知霜忍得很辛苦,全身都在抖,微张着薄唇,喘息声越来越大。
谢从寒感到不对劲,把人放开,却见面前的人,因极力的忍耐,让原本白皙如玉的肌肤越发通红,本就娇艳的容貌,春芳潋滟夺人心魄。
一双杏眼,我见犹怜,琥珀色晶莹剔透,勾人的紧。
?
被下药了?
谢从寒耳垂通红,心跳也快了,扯了扯领口,喉头发紧,紧张道,\我去找大夫。\
月知霜一把揪住他的腰带,往腰身上用力扯,随后踮起脚,抬起头,凑近他的耳朵,咬牙切齿的道,\你别逃避问题,谢从寒,我最后问你一次,娶我是心甘情愿,还是因为我逼你的?\
她温软的唇近在咫尺,谢从寒眼神瞬息变化,按耐心里丝丝的欲念,语调冷冷的反问她,\你呢。\
\啥我的你的?\月知霜一头雾水,\老子天天跟逼良为娼似的,还不明显?\
\你以前…\
月知霜服了,明明他们二人亲也亲了抱也抱了,怎么还过不去了??
\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可我在意。\谢从寒道。
\我在意你是否对我一时兴起。\他眸色很沉,如一汪深潭,有水色和波澜。
月知霜气不打一处来,可她知道,谢从寒的敏感,无非就是因为她短短几日就从纠缠秦如言改变到纠缠他。
月知霜没话说了,总不能又拿梦说事儿吧,你看他像相信的样子吗。
她有些泄气,松开拽着他腰带的手,道,\算了。\
\算了?\谢从寒脸色一变,眯了眯眼。
\对我,便算了?\
\……\
月知霜一时间有些委屈,这也不行,那也不可以,他到底想听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