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这儿来,你的绑架失踪案怎么破?刚才蒋佛平来得真及时啊,要不真完了。”王丹丽道。
“是我请他来的,他才不随便到这乱场面。”李娜说。
“你请他来的?”
“是啊,刚才我一直站在旁边看着你,这儿的阴灵太渴望找到你这样的阳体呀,你要敢快想法离开这儿,要不他们还会来的。”
“就是他们不来我也要必须快离开这儿,要不我也会像你一样,望江公司的人随时都会将我丢进镪水池。可手脚绑着,外面还有人看守,怎么走得了啊。”
“我想法帮你。”
“哎,对了,”王丹丽慌忙问道:“蒋佛平是个啥情况啊,现在望江公司的老总也称蒋佛平,他为什么要把这个蒋佛平丢进镪水池呀?”可李娜已经不见了,王丹丽伸手急忙去拉也未拉住。她焦急得从迷糊中炸醒,但过了好长时间她的大脑才真正清醒。
说也奇怪,王丹丽真正清醒后的第一感觉是绑着她胳膊、腿的绳索不是那样太紧了,手指可以弯曲摸到绑绳,从触摸的感觉中感到,捆手的绑绳是胶质的,她勾头看下面,绑腿的绳索也是胶质的,是胶质的就容易松开。于是她的手指弯曲着试找捆着手的绳扣,结果失败。她又试着平躺那儿,让绑着的胳膊、手借臀部有意识曲张的力随身体在毡布上来回蹭,嗬,成功了,竟有一环脱离了手背,有一环脱离了,环环也就松开,王丹丽的手、胳膊完全自由了。
她接着就解掉了绑腿绳,站起来在室内又一次寻找出去的地方,可是没有,这是一间水泥房子,也许就是为专关要被执行人而建的,因为它连窗户都没有。她蹑手蹑脚从墙边走到门侧顺门缝看外面,外面天色已昏,看来时间到了傍晚,这时墙外一个声音说道:“一会儿贝组长就要来,到里面问后就执行,我们就可以回去喽。”
啥意思?是不是一会儿有个姓贝的组长要来审问她?审问完后就结束她的生命?陈队啊,你们怎么搞的,到现在为啥还不来呀?再不来不单她的生命要彻底完了,她来这儿所探寻到的一切也无法送出去呀!
既然要来人审,又出不去,她必须先装得和先前一样,王丹丽悄然又走到毡布那儿,把腿缚得表面看和先前一样,即然陈队他们未来,一定是遇到了什么情况,那就只有靠自己拚了,靠自己最后一搏了。
王丹丽把绑胳膊的胶绳压在背后,两手紧贴在两边身侧躺在那儿,脑子在飞速的旋转,她想,不能等到他们进来再行动,否则他们门一关住还是完蛋。必须在他们打开锁推门进屋那一瞬,还未及合住门突然冲出去可能还有胜算。总是要死的人了,成功是万幸,失败也不足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