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敢直接就来你们刑侦队呀,就只好给王组您打了个电话,那知道就给您们的战友带来了灾难,我真是罪该万死啊!”
庞宗站起来就给王丹丽和小蒋连着鞠躬,极力表现出一副愧疚悲痛的样子。
“鞠躬就能把人复活吗?你只有将功折罪才是对死者最好的祭奠!”小蒋停了笔录,厉声呵斥。
“是、是!”庞宗垂着头道。
“当时你从望江公司出逃时,怎么就甩开了贝龙的人的注意呢?”王丹丽盯着庞宗,疑惑地问。
庞宗站在那儿怔了一下,接着才声音卑微的:“那时他们还没有注意我呢,那夜我同在大门口门卫房值班的我的属下,一前一后开车出的大门,当时我们开车时,那个我的属下还问我说,刚才听到远处六车间方向像似有爆声,六车间在干啥?我说还不是在生产特殊件,我这就是出去安排人保护现场生产的。那个我的属下也没有再疑问什么,他开车回家了,我开车就向南去了郊区,将车抛到了路边的林子里,打的去了相邻的阳县,因为考虑蒋佛平知道我逃走后他不会去报案,而公司保安人力毕竟有限,因此我在阳县租了辆黑的车就去了桂林。哪晓贝龙的人那么快就发现我逃了,竟迅速也追到了桂林。”
结束了对庞宗的询问,将他安排在一个较安全的地方后,王丹丽就去了陈洪凯的办公室向陈洪凯汇报。
陈洪凯听完汇报,立即去了局长郑成功那儿,郑局听了陈洪凯的报告,断然拿起办公案上内线座机话筒,对于公安工作来说,尤其是对案件侦破来说,那可是真正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他直接打到造货轮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及捕捉经英的活动轨迹,这一点与陈洪凯、王丹丽他们去南方明市追逃经求坤的目的实际是一致的。
然而陈洪凯他们去明市乘橡皮艇赶到女贞岛,找遍了岛上的所有角落,也没有发现经求坤的影子。他们只好把已控制起来的厨师带到了白色院子里的一个房间进行询问。那厨师开始什么也不说,到后来才领陈洪凯他们去了客厅后面的卫生间指了指墙壁,但他仍然什话也未说,而陈洪凯已领会到了他的所指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