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姑娘走后,本是老袁要把我开回来的经英在桂林买的日本丰田开走,要我搭的车回家,是我强行把我开了几千里的车开到了‘沈湄山庄’门口,因为车上有我给山庄在桂林买的干海参和给沈湄买的润肤品,实在是上下车转车不方便。”
“经英不是有辆凯迪拉克吗?怎么又去买日本丰田?并且还远在桂林提车?”担任徐平义主询问人的警员小常问。
“我也不知道,就我清楚的,这几年经英已换了四五部车了。”徐平义也感到很迷惑。
直通电话这时传过来陈洪凯的声音,要小常告诉徐平义,他不能再去沈湄山庄了,也不可再与沈湄来往,必须远离经英,否则他将非常危险。
小常接电话后,将陈洪凯的指示传达给徐平义,徐平义却情绪激动起来,他说他和经英是业务上的往来,正常交往,咋可能有危险?他和沈湄有感情,但他们现在也没有去结婚,没有违法,难道还给他定了重婚罪?试问危险哪儿来?但当听到小常点破沈湄有位特殊“客人” 、这次经英在桂林提车为什么会让他开回来时,他才猛然悟出到了一点什么,才倾了头,承认沈湄及山庄里有时气氛确实是有点儿反常、经英是有些诡异。
结束对徐平义的询问已到了后半夜,陈洪凯去他的办公室临时铺位没睡多大一会儿天就亮了。
他匆忙起床叠好活动床,就在支队大院水笼头下刷牙洗了脸,去食堂随便喝了碗粥吃了个包子,便打电话通知王丹丽去公安医院,他要在病室亲自询问那个被打伤的黑衣人。
黑衣人住在公安医院4栋19楼5号保密病房,他的腿必须在完全消言后才可动手术,因此这会儿正在挂吊瓶消言。
案子不等人,时机失去也就不在来。陈洪凯决定在黑衣人一边挂吊瓶时边展开问询。
可黑衣人靠在床头只是看着他们,怎么也不说话。时间长了要么眼闭着,要么眼睛紧盯着陈洪凯。
王丹丽在一旁作笔录,实在耐不住了便插言道:“我们给你治伤,还要保证你的安全,吃住条件比我们自己的警察住院都要好,要是你回到义德组里,未必能达到这么高的水准,你……。”
黑衣人听到“回到义德组里” 这儿时,脸上顿时显出慌张,不经意地下意识问道:“你们不会真送我回义德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