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他不能告诉,我也不能问。因为我们有严密的纪律,每个人执行的任务哪怕是十分亲密的人也是不能够告诉的,否则被执行的就是自己。”
“你们公司的地下油库搬到地面后,里面新设了一个车间,在生产什么?”陈洪凯卒不及防问。
“这个你们也知道啊!”袁虎吃惊得眼睛都瞪圆了,“可这个我真不知道,义德组里能去里面的人有,但我不知道他们是哪个。我知道的情况是,经常外面的人把东西送到山门那儿,里面的人出来用车拉进去。”
“里面就没东西送出来?如生产了什么产品,难道就不送出来?不送出来堆放在哪儿?那么送出来的产品包装的就有那么封闭严密?你就一次未见到过?手从外触摸也感觉到了啊。”王丹丽连续追问着。
“我还真没见过里面送出来什么东西,所以根本就不知道里面在干啥。”
“我们相信你说的话,不是在拒绝、搪塞,”陈洪凯道:“好吧,那你现在说说,你刚才说,背叛的人到了义德组这儿,被执行最轻的是送到关键部位‘立功赎罪’ , ‘立功赎罪’ 具体是怎样的一个惩处呢?或者是怎样操作的呢?”
“哦,具体怎样操作我也不清楚,听说公司试验什么产品先放在送去被惩治的那些人身上测试,多半运气不好被致残,有时命就没了的也有。当然,也有火好的,测试后什事也没有,但这样的情况不多。”袁虎道。
“这算什么‘立功赎罪’ 呀,简至是生不如死嘛!”结束了对袁虎的询问,下楼登车回刑侦队时,王丹丽坐在副驾座上边系安全带,对驾驶座上的陈洪凯道:“从这儿可以看出,望江公司一定是在研发什么见不得人的药品。”
陈洪凯点点头,“这就对上号了,还记得吧,我们在女贞岛上的推断?”陈洪凯侧过头看着王丹丽,“当时我们就猜测,望江公司可能在试制什么生物药,今天袁虎的供述里不是已被证实了吗?对了,”陈洪凯突然想起一件事,“王丹丽,当时你不是在那个白色院子的大房间条案缝隙,发现了几粒无色透明粉末吗?带回来化验了没有?”
“化验了,确实是麻黄碱。噢一一,”王丹丽这时一声惊呼,她翻然猛悟到什么,“你是说义德组接到蒋佛平的指令后,将受惩处人送去女贞岛,将他们公司试制的新药品,如经求坤试的一一现在暂且说试到好玩的一一提炼、合成后的不同类型新(毒)品,用他们的身体进行试验是吗?”
陈洪凯点点头,“女贞岛地下通道房间里那么多的人体骨骼,除了可能是日本在侵华战争中搞生化武器,进行灭绝人性的活体试验留下的外,难道就没有他们(望江公司) 试验药品留下的骨骼?回队后找专家一起,我们坐下来对此事要进行专门的研究、分析。”陈洪凯边说,准备起动车子,却又停了下来,脸扭向车窗外像看到了什么,王丹丽问:“你在看什么?”边随着陈的目光也看过去,一个熟悉的身影,从住院部前绿化带一棵桂花树侧,正走向住院部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