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个就是李部长了,这是我和组里的黄发子一起执行的。”顾明酉道: “具我所知,实际弄去镪水池执行的人并不多,一般都是……. ,”
“等会等会儿,你刚才说你们的总经理被‘执行’ 了,那么你们现在这个总经理从哪儿来的?他为什么也叫蒋佛平?”好长时间来王丹丽一直被这件事所困扰着,现在终于要被得到解答了,她怎么不表现的急促而冲动呢。
“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为这事公司里不少高中层干部因‘车祸’ 、或者患‘脑梗’ ‘心梗’还有好多突发病突然‘消逝’ 了,还有不少出差、节假日回老家再也没有回公司。”顾明酉完全站直了身体,把李娜看了看,眼睛又看着王丹丽说道:“反正我已被他们处死了,成了游魂,说了也不怕什么,听说现在的总经理和被‘执行’ 的总经理是双胞胎,在香港出生,被‘执行’的总经理先出生,熟悉的人都叫他老大。望江电子公司是他们的父亲创办的,他们父亲不知啥原因把公司交给了老大,后出生的小家伙就不满意,为此他们的父亲不放心,死时还写了遗嘱交给了他的律师。后来仍不知啥原因,老大把望江公司搬到了内地,也就是清江市,只留了个分公司在香港。至于现在这个总经理究竟从哪儿来,是不是后出生的小家伙,他为什么也叫蒋佛平,我是真不知,因为后出生的小的我从来没见过呀。再说了,我只是下面底层一个打工的,只能听听别人说,也并不准真。”顾明酉巴巴的眼神望着王丹丽,“何况‘义德组’ 纪律严苛的很哩,不准打听呢,上面一旦知道了你打听事,可是不得了哩。”他一脸的期待样子,期待王丹丽的理解,更期待李娜的理解从而谅解。
“好,你说的我就相信你一次。那我问你,”王丹丽走去床那儿坐在了床沿上,“你刚说你被他们处死了,你这样一个对他们老实忠诚的人他们为什么要处死你?这一点很难让人信服啊。”王丹丽至所以用这样的口气,就是要激将对方说出实情儿。
“啊呀,王警官哪,他们开始说我几年没回家了,放给我探亲假,让我回家半个月。那知道我头天下午回到江西顾家湾,因为我的老家是在顾家湾。那知道第二天早晨还没起床,我们组长贝龙手机就打来了,”顾明酉边说,不知觉向王丹丽走近了两步,他脸上呈出蜡黄色,道: “说组里同时出现了几个紧急的出外‘执行’任务,人员紧张。我一听‘执行’ 心里就也‘紧张’ 起,无由的还有点儿兴奋儿,因每次‘执行’ ,任务完成后奖励那是非常可观的,尤其场面酷烈血腥,更是十分的刺激呢。那早贝龙在手机里说,这次任务结束后让我再休探亲假,为奖励,休假还可延长天数。你们说这样的事,我怎么会不高兴呢。
“按照贝龙手机里的安排,我慌忙起床,洗了一把脸,走到我父母睡屋同他们告了别,并嘱他们若有人问,就说我出门又找事做去了。转回到我的卧室后,背起装了简单用品的包我就出了门,转到房后的车路上,那儿已停着组里派来接我的轿车。
“当时我还真有点儿兴奋呢,为了我公司不单从几千里外来接我,并且组长贝龙还亲自来了,你说我的身份是多高了,任务完成,回到公司,安排个什么职位让我干干也不是不可能呀。
“我当时兴奋的一步跨上车进了车里,发现贝龙组长坐在后排坐上,他向我点了点头,让我坐在他的身旁。
“我坐到他的身边后,他说让他看看我的手机是什么牌子,我这时候还没发现什么异常,直到他把我的手机装进了他的内兜,说他 给我管段时间,我才一下慌乱了起来。
“因为以前我‘执行’ 人的时候也是先搜掉手机,这是组里的规定,以避免被‘执行’ 人同外联系。”顾明酉道:“接下来的事我就不必细说,想逃是逃不掉的,我只问了句:‘贝组长,对我施处(处罚)总应该有个理由吧?’
“贝龙对我仍然很客气,说:‘明酉,我平时都交代过你,到了哪儿不要随便乱问,可有人反映你探问老板(望江公司现经理) 的家事。’贝龙脸突然黑下来,厉声的,‘你这不是找死!’他的话让我想起来,他指的是我不该听了组里黄发子一次说的话,黄发子说现公司经理是双胞胎,也就是我刚才说的蒋佛平父亲不知什么原因,把望江公司交给了双胞胎老大那一节。
“接下来贝龙还说了个原因,他说我的搭挡袁虎被你们抓去,据在你们局里的内线说,他已指认了我,我已暴露,本应入‘除锈池’ ,也就是那个镪水池完全灭迹,贝组长说是他保了我,这次才对我施以了最轻处置一一‘立功赎罪’ 。他说这次测试是经英的弟弟经求坤,同一个教授研制的苯纳A生物药,这药是从几种植物中提炼出来的,基本没有什么死亡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