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孩子,那不更好嗷,乘机让赵春去接管过来,让赵敏去接替春,到‘餐、娱’公司任经理,她大学毕业了,正好去锻炼锻炼。春去‘餐、娱公司’这么长时间了,里面的关系基本理顺,你妹妹去了少一些绊子,更容易管理。这‘赵氏集团’其不又归给了我们家,好事哩!”
“怕不是那容易嘞,二叔的儿子赵理结婚也已经两年了,今年快三十岁,两口子都虎视眈眈他爸爸的位置,他爸爸要怎样了,还不趁机夺取?到时还不知乱成什么样子。”
“他们胆敢,‘坤虎工程公司’不是他赵坤兵、赵理家的私人公司,是以我赵坤虎为主体股份的有限公司,是‘赵氏集团’下属的一个子公司,只有我赵坤虎这一支脉的后生才可接管和顶替.章程上写的是明明白白。除非出现了特别情况时,那也要经董事会讨论决定后下文任命,他们想抢就去抢,天下事就没有律制了?那会就没治法了不曾。”赵坤虎盯着儿子道: “只是我担心,你们姊妹到时去接管的仅是一个空壳子公司,那可就艰难了,还不如他们自己把债背上好了呢!”
“是啊,爸,我们能想到的,几个叔叔他们可能早都想到了。最近一段时间我连续到三叔管的房地产公司去了几次,有种种迹象表明,连三叔都在向外转移资产,到时他们会自动辞职,用他们转移出去的财产自己开公司,这些年的经营,在市场、技术、人才、人脉关系方面,他们已有了固定的底子,反转来同我们竞争,我们怎么干得过他们呀!”赵奎眉头凝在一起,看着他爸问道: “若出现了这样的局面,怎么办呢?”
“奎呀,立即组织人员到各公司去查账,另外到县审计局找你明叔叔,我活着时官场上最是和他贴心,他又是审计局常务副局长,请他派员到各公司展开审计,先将你几个叔叔后路拦住。”
“可......,”
一句话未了,叮铃铃铃铃,床头柜上的手机铃声响起来,赵奎一下醒了,这段时间他经常在睡觉时被这种莫名的铃声惊醒,又经常是下意识在第一时间伸了胳膊,拿起手机看是哪儿的来电。现在他又拿起手机连屏幕上号也未看就放在了耳畔,他“喂”了一声,对方慌张的声音传来的消息让他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