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心于自由自在的闲散,思考的友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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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儿不就说的很明白了,陈市长陈楚秋就是她的‘相知’啊。还有件以前的事可以佐证,”陈洪凯还像活着时谈事一样,一双明亮的眼睛看着赵勇, 话声很温和道:“魏局坠楼后,我不是去同娄计划交谈过一次嘛。当时他是清江市公路局副局长,魏局坠楼后他代理主持公路局全面工作。娄局长那次就谈到魏局同陈市长关系很好,当年还曾把她从公路局路政科调到青山县县府,任了两年综(合)办主任嘞。”
“唔一一!这中间的问题变的虽很明朗,”赵勇茅塞顿开, “可亦更复杂了哦!”
“为落实这事,我开车还去过青山县北郊。”陈洪凯侧过身体坐在了身旁的椅子上, “咳,那儿真有处别墅,别墅名真叫‘松涛别墅’。约两亩多地面积的好大一个院子,把那别墅圈在中间,我从院门缝向里看了看 ,里面还有个不小的假山哩,假山上还有两课婆娑虬然的迎客松。可能是很少有人清理,除了假山上长了不少杂丛荒草外,里面目光所及的几处墙角还长出好高的蒿,柏油场地上还落了层松针枯叶,总的说,给人的感觉较荒凉。我问一旁山脚上锄地的人,别墅有人住没有,他们说还是夏天的时候,只见过一个姓赵的老板派人来清理过几次荒草垃圾,以后就再未见有人来过,看来是没有人居住。”
“没有人居住?”赵勇仍站在那儿道: “刚才那笔记本里,魏局不是用英语写到,她和陈市长在那别墅里读诗浪漫吗,这就证明他们在里面住啊。”
“很难说呀,”陈洪凯眉头蹙了蹙, 声音缓缓道:“陈市长是有家的人,而魏局也有家呀,他们能在里面公开居住吗?如果说他们在里面幽会这是可能的,但魏局去年就已经坠楼了,魏局坠楼后他们是不可能在里面再幽会。赵勇,”陈洪凯露出思索的严肃色, “不要把事情带到沟里了,这儿不是追索别墅有没有人住的问题,而是清楚了魏局和陈市长的关系问题,还有那个派人打扫别墅的姓赵老板,是不是就是建别墅的赵坤兵啊?”
“哦,我明白了,”赵勇一下子醒悟, “我们可以再审赵坤兵,在他的口供里寻证实啊。”
陈洪凯头点点,“这就对了。除了这一点,魏局的本里还记述了不少事要细细研究,如这一页的一段对话,”陈洪凯扭身翻开魏东梅的记事本,指到一处他做了标记的地方道: “这儿还提到了赵坤虎,说她有一天也将像赵坤虎,到另个世界去哩。”
“嗨,魏局坠楼是在前,赵坤虎坠车在后面,倒隔着好长时间呢,怎么这儿会有这内容?”赵勇感到太惊讶了。
“是呀,这儿就要仔细琢磨。”陈洪凯从本子那儿抬头看着赵勇,“很可能陈市长在和魏局亲蜜时,说过要把赵坤虎怎样的话,让魏局有了心思,让本来就易忧郁的魏局从而更忧郁了,她就忧虑的把心思用她独特的编码方式,像记日记样在这本子上吐露她无法排解的忧闷。”
陈洪凯说着突地想起什么,忽地站了起来,边向门口走边道: “细细研究吧,尚晓云还在等着我呢,我却跑到你这儿来了,我走了。”
赵勇连忙从后追去,想去抓住他的后衣襟, “陈队,我还有好多事要请教你呢,你不要走啊!”
然而,陈洪凯走到门口那儿不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