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时衍把陆初蕴脸上那透露着紧张的表情都尽收眼底,他支撑着脑袋瓜,目光灼灼地瞧着陆初蕴,绝美的唇瓣溢出一声轻笑,语调低沉又随意,“没有发生什么。”
陆初蕴听到没有发什么,松了一口气,她抿了抿唇,对顾时衍说着:“没有发什么就好,就好……”
她松完一口气,又听见顾时衍那漫不经心地口吻,“是没有发什么,只是有人把我的睡衣扒了,趁机占了我的便宜,嗯……什么都没有发生。”
顾时衍刻意在后面补充了一句什么都没有发生。
陆初蕴:“……”
这……还叫做什么都没有发生?
都扒了他的衣服,还占了他的便宜,这肯定发生了什么不可言说的事情。
短短几秒,陆初蕴整个人就变得无比紧张,她眨了眨眼,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顾时衍,尽量用着比较冷静的语气跟顾时衍说:“我昨晚占了你什么便宜?”
她现在只希望顾时衍说她昨晚没有占他的便宜,不然她会……会不知道怎么面对顾时衍比较好。
顾时衍云淡风轻地说着:“腹肌被摸了,锁骨被亲了,脖子被咬了而已——”
‘而已’两个字被顾时衍咬的特别重,如同在说一件很轻松的事情。
陆初蕴:“……”
她昨晚那么流氓呀?
摸了顾时衍的腹肌,还亲了顾时衍的锁骨,最重要的是她咬了顾时衍的脖子,那顾时衍的脖子上是不是有痕迹?
突然,陆初蕴慢慢地靠近顾时衍,她就想看看她昨晚对顾时衍耍流氓,有没有在顾时衍的身上留下耍流氓的痕迹。
在陆初蕴慢慢靠过来的时候,顾时衍的呼吸变得不稳了,他干咳了一声,说着:“小初儿,你……”
顾时衍的话语未说完,他的睡衣被陆初蕴扒拉着,耳畔响起陆初蕴那着急的声音,“别说话,我先看看你的脖子上有没有痕迹。”
随着陆初蕴的话语落下后,顾时衍本能地伸手抓住了陆初蕴你的手,不让陆初蕴继续扒拉他的睡衣,他咳了两声,假装很淡定的样子跟陆初蕴说:“小初儿,你昨晚啃我的脖子,力气比较小,没有在我的脖子上留下痕迹。”
陆初蕴:“……”
啃顾时衍的脖子的力气比较小,没有留下痕迹?
这话怎么从顾时衍的嘴里说出来,没有什么可信度?
下一秒,陆初蕴目不转睛地看着顾时衍,她用着质问的语气对顾时衍说:“顾时衍,你诬陷我,我昨晚肯定没有对你做什么。”
真当她什么都不懂吗?
如果她真的要啃顾时衍的脖子,不可能没有留下痕迹,就拿上一次来说,她喝醉后,亲了顾时衍的脖子,顾时衍的脖子明显就想留下痕迹。
顾时衍闻言后,他溢出一声轻笑,漫不经心地说着:“既然我家小初儿不相信我说的话,我只能脱了衣服证明自己了。”
话语刚落,顾时衍就做出一副要脱衣服的样子,把陆初蕴给吓了一跳,这次轮到陆初蕴伸手阻止顾时衍,不让顾时衍脱掉他身上那件睡衣。
“你、你不要乱脱衣服。”陆初蕴怕顾时衍脱了上衣后,她瞥见顾时衍那腹肌,她会控制不住她自己伸手去触摸顾时衍的腹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