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向晚舒又在小溪里来回的搜索,抓了不少的老头鱼和鲫鱼。抓了半天,向晚舒有些腰酸,她站直了身子缓一缓已经发酸的腰。
站了不到两分钟,突然从脚底传来了一阵剧痛,向晚舒急忙抬起脚查看自己的脚底。没想到脚底居然夹着一只蝲蛄。
这蝲蛄可和小龙虾不一样,小龙虾对生存环境要求不是很严格,甚至水越脏越好,可蝲蛄却不一样,它必须是非常干净的水域才能生长繁殖,那可真是喝着山泉水吃着健康食物长大的。
向晚舒抓住蝲蛄想要把它扯下来,没想到它却十分倔强地不肯开自己的钳子,而且向晚舒越用力它就夹的越紧。
向晚舒单腿蹦到了岸边,坐在地上,用木棍撬了半天也没撬开,弄了半天之后,把蝲蛄身子弄了下来,可它的钳子还死死地夹着她的脚。
等把钳子拽下来之后,向晚舒发现自己的脚已经被被它夹出了一块淤青。
“他奶奶的,我招你惹你了?不过既然你送上门来了,那就把你命留下吧!”
向晚舒拎着蝲蛄来到小溪,把它扔在了篮子里,接着就开始在小溪里疯狂地翻石头,去找它的同伙。那可真是有鱼抓鱼,没鱼抓蝲蛄。
到了中午的时候,向晚舒已经拎着篮子在小溪里走出去了好远。直到篮子都快装满了,这才想起来该回去了。
向晚舒回到了小路,沿着小路往回走。回去的路上,向晚舒的怒气值清零了,痛觉开始恢复了工作。脚在水里长时间的浸泡,皮肤变得十分脆弱,向晚舒长时间在小溪里走路,脚受到水里砂石的摩擦,使脚底几处都已经磨出了伤口。再加上之前被蝲蛄夹住了脚,没有了溪水的阵痛,伤口是火辣辣的疼。
以至于向晚舒每走一步,脚底板就像是被电击了一样,疼得她只能一瘸一拐地往回走,使原本两刻钟的路程,硬生生走出了将近半个时辰。
回去的时候,两个丫鬟正着急呢,见向晚舒一瘸一拐地回来,她们急忙接过向晚舒手中的篮子,扶着向晚舒坐在了地上。
“小姐,你这是受伤了?”
向晚舒“嗯,先是被蝲蛄给夹了,之后又磨破了脚。”
柳红蹲下身子,从衣服里拽出一块手帕。
“小姐,我帮你把鞋脱了,先包扎一下吧。”
向晚舒“行,轻点哈,可疼了。”
燕子帮向晚舒脱下了鞋,柳红拿着手帕给向晚舒包扎,缓了一会才终于不怎么痛了。
“我爹呢?”
柳红“老爷去前面找你了,估摸着快回来了。”
向晚舒“哦,那行,我坐在这歇一会,你俩找点柴火生火,把篮子里的鱼挑出来,剩下的蝲蛄咱们带回家, 晚上咱们炖了它!”
看着长着两只大钳子的蝲蛄,两个丫鬟有些害怕,向晚舒被夹一下就成了那个样子,这一筐的蝲蛄要是挨个夹自己一下,那自己岂不是完蛋了?
燕子伸手指了指“小姐,我不敢。这玩意夹人太疼了。”
向晚舒......“怕啥?你用两根树枝当筷子夹着它们不就得了。”
“哦对!还是小姐聪明。”
柳红和燕子一个找柴火生火,一个把鱼挑拣出来,用树枝穿好,等火生好了,两个人开始围在篝火边上烤鱼。
这时,向爹爹也回来了,远远一看向晚舒正在倚在大树下指挥丫鬟们烤鱼呢,脚上还裹着布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