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晚舒“那你为何还要请郝老三过来?”
婉瑜“一码归一码,即便您真的是东家,那也要付钱。毕竟我们开的是买卖,大家都付出了劳动,所以活不能白干。”
向晚舒“我不是给你们按月开的工资吗?”
婉瑜“但是您没给钱,除了人工,像烧水、花瓣等都是有成本的,您不结账就意味着这笔买卖是有亏空的,再加上您是东家,会有带头作用,像您的七大姑八大姨或者商业伙伴来了,全都免费,长此以往,浴馆会有非常大的亏空,这对东家来说就是一笔巨大的损失。”
这时,郝老三来了,见向晚舒站在前台与婉瑜说话,急忙跑了过来。
“东家,您来了!”
向晚舒回头无奈地看着郝老三“三哥,你培养的这些员工可以呀,自己东家来了都不认识。”
谁知郝老三得意一笑,“故意的,她们六亲不认,谁来都收钱,即便是我,每次洗完澡都得付账。”
向晚舒“这些都是你想出来的?”
郝老三“一部分是,更多都是婉瑜和明钰想出来的。”
“哦,不错,是个做生意的料。”
向晚舒朝郝老三使了个眼色,郝老三心领神会,从怀中掏出了银子递给婉瑜结账。
结完了账,向晚舒坐在大厅的椅子上,示意郝老三也坐。婉瑜亲自为向晚舒端了茶水,站在了向晚舒的身边。
向晚舒抬眼看了一眼婉瑜,问“你怎么不走?”
婉瑜干脆利落地回答“我没在第一时间认出东家,是我的失职。请东家责罚。”
向晚舒听完大笑,“好一个以退为进!你以为这样我就会宽恕你?”
婉瑜摇摇头晃脑。“任凭东家处置。”
向晚舒“呵,既然如此,就罚你三个月的薪水和奖金,以观后效。”
说完,向晚舒就站起身来,走出了浴馆。
对于向晚舒的处罚,婉瑜有些懵,按照她的设想,自己以退为进之后,应该不会再惩罚自己,这样才能彰显自己作为东家的大度和包容,没想到她居然不按套路出牌,真的惩罚了她。见向晚舒走了,婉瑜悻悻地回到了前台。
明钰站在前台,已经听到了向晚舒对婉瑜的处罚。婉瑜回来后,明钰什么都没说,只是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婉瑜叹了口气,三个月的薪水和奖金呀,就这样被自己给弄没了。
向晚舒出去后,郝老三也跟了出去。
向晚舒又在路上,问郝老三,“这俩人是你从哪弄来的?”
郝老三“明钰是从城里请的,家里三代都是中医,明钰的父亲因为明钰是个女孩,所以不让她学医,只教了她一些按摩推拿和针灸,让她嫁人后能够伺候好丈夫和公婆。谁知这丫头非常有天赋,悟性还好,所以得了自家祖传的按摩手法和针灸技艺。奈何生了个女儿身,她爹执意不许她行医,后来被我媳妇发现,给挖了过来。”
向晚舒“婉瑜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