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曾是他宠过的女人,她漂亮温柔,给了钱丰不少的温暖。
可是后来,就如同丁小柔遗书上写的那样,他厌倦了,他又喜欢上了别的女人,别的猫。
“小柔…小柔……你怎么了,你怎么会在这里?”钱丰终于叫出了丁小柔的名字。
陈心冷冷地说:“是啊,你确实应该问这个问题,更应该问问你自己!”
商易也开口道:“那天晚上,丁小柔的猫开门跑了出来,小猫饿坏了,我和一号楼的保安带着猫找到了六楼…钱丰,六楼你还记得吧?我们到场的时候,丁小柔已经死了,死了好几天了,现场只有这封遗书,还有一样东西,你想知道是什么吗?”
钱丰突然看向陈心和商易,说:“不不不,与我无关!不是我,我什么都不知道,这跟我有什么关系,你们去调查啊,我没有杀她……”
陈心厌恶地皱了皱眉,道:“谁说你杀她了?遗书你已经看了,你难道不知道她想要表达什么吗,负心汉?!”
钱丰一愣,道:“警官,这…这跟我没有关系啊,这信…没名没姓的,怎么能证明与我有关呢?也许…她…她是留给别的男人的呢?!”
丁小柔也突然愣在那里,不可置信地看着曾经的爱人。
钱丰果然是个薄情的人,这么冷漠无情的话他也能说得出口。
“钱丰,端正你的态度!丁小柔因为什么而死,你现在心里很清楚,不要东拉西扯地推卸责任!之所以会带你来,那是因为我们掌握了足够的证据,能够证明你是丁小柔的男人,而且是唯一的男人!所以,请你做个人吧,好好地跟丁小柔说说话,道个别,不要让她到死都闭不上眼睛!”陈心觉得钱丰实在是让人觉得厌恶,从口袋里又掏出一个透明袋子,递给他,说:“遗书没有名字,但是这个东西,可是有身份的!”
钱丰呆呆地接过袋子,袋子的底部装着一个漂亮耀眼的钻戒。
当初,钱丰就是用这枚钻戒将丁小柔拿下的,让丁小柔误以为这个男人是想要与自己共度余生的,于是才答应了他的追求。
这枚钻戒,是铁证,不可辩驳的有力证据。
“小柔,小柔你…你生病了怎么不去看病呢,你得了什么病,怎么不好好治疗呢?!”钱丰的胸中突然涌起一阵阵地苦味,他不知道应该跟丁小柔说什么好。
“她是病了,病根都在你身上,你才是始作俑者,是你害死了她!”商易毫不掩饰地说。
“你…胡说!我害她什么了?我该给她的都给她了,她还有什么不知足的?!我们当时分手的时候,是和平分手,她同意了的!你凭什么说她的病根在我身上?!”钱丰还是有些不服气,他不服气商易一个小保安居然敢这样居高临下地数落自己,这让他很没有面子。
商易一听,走到他面前,“啪”一声,给了钱丰一个极为响亮的耳光!
钱丰措不及防地栽倒在地,呆傻地看着商易。
“这一巴掌,为丁小柔打的!她那么爱你,你却说出这样刻薄无情的话,简直是没有心肝!你不是问我,为什么我会说你不会再有女人和孩子了吗?你面前的就是答案!丁小柔的孩子,是你这辈子最后一个孩子,你不会再有孩子了,也不会再有任何一个女人上你的当,你就等着孤独终老吧!”商易的声音像是寒冬的坚冰一样锋利冷咧,不可一世。
“你…你竟敢打我…你……”钱丰想要求助于陈心,可是看到商易脸上的伤,他的话又咽下了,毕竟商易脸上的伤是他打的,商易打回来也是应该的。
陈心愣住了,她从来没有见过商易如此气愤的模样,但是她打心底里不想阻止商易,她想宠着他,任由这个漂亮的男人发疯发狂。
“有什么不敢的?!只是,我只打你这一次。因为…我怕你脏了我的手。”商易漠然地说。
丁小柔已经不流泪了,她终于可以死心了,她轻轻走过去,给了钱丰另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