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师兄抱着膝盖痛苦问：“小十，为什么会这样？你说师父他为什么那么做？整个伏妖镇都沦为魔物的肆虐场，那都是我们的同胞，师父为什么要那么做？”

“我从小生在龙隐宗，学的理念是斩妖除魔，到头来我却是一场笑话，一场笑话。闻人将军没了，原副将没了，整个伏妖镇的人没了，来伏妖镇的师兄弟都死了，小十也死了，只有我活着，又像没活着，什么都接触不了，也杀不死自己，更告诉不了大家伏妖镇消亡的真相。”

“叔叔，不哭，坏人不值得你伤心，有坏人，我们就打坏人。”

小谨摸着二师兄的头，稚嫩的声音带着安抚心神的效果。

二师兄的情绪逐渐平静下来，他起身看了他们一眼：“你们是谁？你，为何你会成为小十？”

让大美人解释由来，是不太可能的，凤染接过话：“我们就是我们，现在这个时代的人，我们当时的情况与你现在的情况差不多，你是从过去到现在无法干预，我们是从现在回到过去无法干预，只能看其事态发展，无法干预伏妖镇的事情。”

“你的小十师弟出生就被养成傀儡，他的意识早就被消灭，只是一个被操控的躯壳，他是龙岐解开魔门的其中一环。你在凉亭那次已然死亡，是我们干预造就你这样，随后我们被荒域那段历史排斥出意识覆盖体。”

二师兄：“你当时也在？”

“当年你说肖想你小十师弟的妖孽就是我！”

二师兄微愣，那遥远的记忆，清晰又模糊，最终什么都没有说，没有再发问，也没有质疑。

要是换以前二师兄是不会相信的，但是他亲身经历过被荒域历史遗弃，凤染的说法，他完全相信了。

“你现在已经不是虚无，你若想留在这里，自己挑一个房间休息。你若是想离开，我这就放你走。”只不过会下一道追踪术而已，毕竟她不喜欢有太多意外生成，一切的主动权皆要掌控在手里。

二师兄应该还有东西没讲，毕竟事关重大，凤染倒没急着让人说，让他先想想。

荒域的事情，不是一天就能处理好的。

——

这方，小豆豆房间只有她和姬无眉。

“你一个人弄了那么久，到底验证了行不行？”小豆豆要被气死，她一个女的都不介意帮忙试一试，他倒怕她跟鬼一样，非自己试试。

这都一刻钟过去，还没试出来？

姬无眉已经变成了人形的样子，红绿配的衣服妖艳极了，脸却跟吃了砒霜一样，惨白：“完了，凤主的药都不顶用了，我这一辈子真是个废人了。”

“既然没有希望，何必给我一次希望，又让我失望！”

金豆豆看着他：“药我也给你上了，丹药也给你吃了，你又没断，没道理不行啊！”

姬无眉揪着裤子，一脸戒备的看着小豆芽：“什么你给我上药，还有你怎么知道我断没有断？”

金豆豆：“你不是闭关吗？凤主姐姐给了擦的药，我给擦了七天啊，再说了凤主姐姐说，只要颜色对就没有断，你不行肯定是你自己不够努力，我相信凤主姐姐的药。”

“你们，你们还在讨论颜色？”姬无眉觉得他以往的行径，都没有她们这俩女人豪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