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小人:解释什么解释,人渣就是人渣,连孩子都有了,还有了婚约,这样不守夫道的男人,要来给自己添堵吗?
另一个小人:怎么也是希乐的爸爸,听他怎么说,就当是替希乐问的好了,有后妈就有后爹,这也是为了希乐不受欺负不是吗?听他解释解释吧。
两个小人在脑子里打的不可开交,陆宁整个人头都大了,这两个小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怎么就这么不请自来,她都要疯了。
“啊!!!!!!!”
“住嘴,都乀(ˉεˉ乀)滚出去。”
陆宁蹭的一下坐了起来,起身动作太大,牵扯到脖子上的伤口,陆宁肉疼的直咧嘴!
想骂人又狠狠憋了回去,因为太疼了,她怕骂人太激动又扯到伤口。
想想就憋屈,恨不得把那“黑玩意”的手剁了,竟然连她都敢伤,后悔没多打“小黑子”几顿,要不是他,老娘又怎么会在这里受委屈?
想到黑虎就想到小白莲,想到小白莲就想到凌斯爵,看到眼前的凌斯爵,陆宁就不来好气。
“说,说,说,说什么说?你是能把白天说成黑夜,还是能把长城说上月球,你的本事不就是会生孩子吗?人之长情,男人本色,有什么好解释的?你不应该在这里。”
凌斯爵被陆宁的一大串话说的蒙圈了,他不应该在这里,难道应该在车底?
好像失恋的男人才在车底,他现在还没有失恋,他必须得在这里,不然他就该在车底了。
即使他的车底很亮很宽敞很干净,但是凌斯爵觉得那不是他该待的地方。
只有呆在陆宁这儿,他的心才会感到安宁和踏实。
凌斯爵等陆宁说完,一言不发,转身迈开腿!
陆宁看着一言不发的凌斯爵就这样走了,心里的委屈瞬间涌上心头,眼泪忍不住的落在被子上,然后消失不见。
陆宁隐忍着不让自己发出一点声音,她讨厌现在的自己,怎么就委屈上了?
不就是一个男人吗?走了就走了,又有什么大不了的呢?
陆宁给自己安抚着,可是眼泪就是这样不争气的掉下来,陆宁抬起袖子使劲擦了擦,可是怎么办?她连眼泪都擦不干净?
怎么就这么不争气?
怎么就管不住呢?
陆宁懊恼的想给自己一拳,手还没捶到被子上,陆宁的拳头被一只大手拦住。
陆宁入目的是一截红色的袖子,在往上是白的,然后是凌斯爵那张人神共愤的脸。
陆宁眼泪模糊了视线,但是那抹红却深深地扎进了她的眼,那是她的血,原来人血是那么红,红的比六月的玫瑰还要鲜艳。
不对,这男人不是走了吗?怎么又回来了,她连脚步声都没有听到。
凌斯爵坐在床边,松开陆宁的手,自己的大手不带犹豫的抚上陆宁的脸颊,轻轻地抹掉让他心疼的泪水。
在陆宁的惊讶下,凌斯爵把手指放到嘴边,然后轻轻地舔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