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疆域自有边关的将士守护。皇上是为了让皇子变得更加坚强,阅历更为丰富,才交予邻邦学习的,并非是作人质!”周喜乐讨厌别人看轻自己的国家。她挺了挺胸,“我大锡的外交之道,并非所有人都能理解,这很正常。”
她是拐着弯儿骂古律丙无知。
古律丙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梅尔流芳见状,立刻喝道:“放肆。好胆大的姑娘,你可知跟谁在讲话?”
“谁呀?”周喜乐轻蔑地瞟了古律丙一眼想,笑道:“难不成是雪勒国的国王?”
“他虽不是国王,但他是统御雪勒十三部落的熊西爵,见了熊西爵还不快行礼?”梅尔流芳厉声道。
好汉不吃眼前亏。周喜乐连忙谄媚地向古律丙行了一个雪勒国标准地弯腰礼:“原来是大名鼎鼎地熊西爵,小女子眼拙,有眼不识泰山!”
区区一个爵爷,一副不可一世的样子。周喜乐鄙夷,不爽,她巴不得能有人过来杀杀他的威风。
越是不可一世的人,越得小心奉承着。周喜乐一直对生活都充满了向往和希望,她还要帮黑桑,所以得加倍爱惜自己的性命。
“你初来乍到不认识本王也是正常的。”古律丙哼了一声,表示自己大人不记小人过,“我雪勒国与锡国并不接壤,本王若猜得不错,你是穿越龙古国过来的吧!”
“爵爷果然英明,小女子正是从龙古国而来。”周喜乐使劲拍着古律丙的马屁。她不是擅长阿谀奉承之人,所以拍起别人的马屁格外的不自然,连她自己都感觉到虚伪。
“听说龙古国国君病重,消息是真是假?”古律丙问道,眼底闪烁着啃光,像一口深不见底的井。
周喜乐信口胡诌道:“这消息千真万确。九王马车不幸坠河之后,国君失去儿子,伤心不已。很快就病倒了。朝廷上下都在商量着等国王驾崩,就让王储登基。”
古律丙闻言,眼底泛出笑意。对周喜乐也客气了几分:“看来姑娘对龙古国很了解嘛。”
周喜乐笑了笑,谦虚道:“我也不是很了解,因在大都住过一段时间,加上我和那娅公主是好朋友,所以了解一点日月宫里那些不为人知的小秘密。”
说到日月宫,她故意压低了声音,以显出神秘性。
梅尔流芳果然上当:“你认识那娅公主?”
周喜乐道:“是的,我和她在猎场上偶然认识的。公主箭法不错,百发百中。而且她养了一头凶猛无比的白虎,名叫淘气。公主最爱吃葡萄,她跟我们锡国的七皇子玩得可好了。我觉得七皇子有百分之八十的可能性会娶她为妻。”
仿佛那娅公主就在她眼前一样,她把她的小癖好都讲了出来:“公主的那条蛇鞭使得也很好,估计许多武林高手都不是她的对手。巾帼不让须眉这句话用在她的身上再合适不过了。”古律丙对她的话充满了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