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吊脚楼之间都做了连通一个竹桥,上面还有遮阳的茅顶,沟通方便却又兼顾隐私,米卢真的是花足了心思。
趁大家都在入住,米卢却悄悄牵起了元珈罗的手,“跟我来。”
“什么呀,那么神秘!”元珈罗看着他清朗的背影,笑道。
转到洞穴的另一面,元珈罗瞬间停下了脚步。
“你说你要一池荷花,池边要种上杨梅树,树林后面是属于你的木屋和院子,院子里要有秋千和淋浴房。”米卢张开双臂,身后是一池开的正盛的荷花。
“这里什么时候有一个小湖的?”元珈罗被这些轻轻摇曳的荷花震撼到了,粉红、白色、淡黄色的花瓣如丝绸般柔软,像是一层轻纱,透过阳光的渗透,美的朦胧却又明艳。
“你想要,就会有。”米卢表情有些微妙。
当年在西陆浮春谷时,米卢也是为了将她留下,种下了这样一池荷花,可却没有打动她,甚至没有想要将他带走。
再往后看,这简直是西陆浮春谷那间小屋的完美复刻,一切的一切都那么的熟悉。
元珈罗走上了木台,推开木门。里面还是老样子,有一个木屏风,将房间分割开来,左边是一张舒适的兽皮小床,右边是一个简陋的兽皮垫子。
“你不喜欢?”米卢站在她身后,神情略有些失落。
“喜欢,很喜欢,但这里怎么睡得下那么多人。”元珈罗疑惑道。
没等元珈罗反应过来,米卢倾身将她摁在了床上,年轻的胸膛起伏不止,表情有些晦涩。
最后,他轻叹了一句,“这里没有别人,最初的时候,这个家本就只有我们两个人。”
“米卢.......”元珈罗抬头望向他,他的面庞比那时成熟了许多,既有少年的清朗,又有青年的自如,眼神却不同了,满满都是霸道的占有欲。
“如果当初不是我强求着你要了我,你便永远不会多看我一眼吧。”米卢的喉头微动,冰凉的湿唇在她脖颈上逡巡。
他的眼神跟平时很不一样,像是重回这个场景,戳到了他什么痛处一样。
“你瞎说什么。”元珈罗想坐起来,却被米卢一下子抱了起来,她被迫跨坐在他的腿上,腰被他的大手压的死紧,两人贴的很近很近。
“毕竟,就算睡了我,姐姐离开的时候,也没有想过要带我走。”米卢的眼神没有往日的明亮,反而有种苦涩的疲惫感,整个人笼罩着一种透明的破碎感。
“难道,是因为姐姐早就看透了,我最初就只是想利用你,离开那个让人深恶痛绝的鬼地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