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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章 拾一(下)(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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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宴之轻叹了口气,说:“我自然也不心甘郡主嫁于旁人,谢关宁是我表兄,我若是没了,他总归是比旁人靠谱我也放心一些。”

温苑秋瞬间柳眉倒竖:“呸!你到底心往哪里长去了,还是压根没长?”

她正火气冲上头唾骂了两句,听到“表兄”二字她忽然噤声。

“表兄?”温苑秋音调抬高十分惊讶。

徐宴之解释道:“前些日子首辅大人寻我去聊些朝中之事,我本来不管那些与案子不相干的琐事,但不好驳了寺卿的面子于是就去了……”

他将那日的事都同温苑秋一五一十的交代了。

听完,温苑秋咂咂嘴伸手仿着平日给闹闹和肉桂顺毛时的手法,摸了摸他的头又摸了摸他的脸:“你好乖呀,比说书先生还绘声绘色,要是再细致一点恐怕连他们身上穿的什么衣裳,上面有什么配饰都能说出来吧。”

徐宴之乌黑的眸子如墨倾倒,眸中有烛火闪动着发亮,他眼睫轻轻颤了颤忽然倾身过去在她唇上啄了一口:“自当是郡主说我乖,我讨来的赏钱。”

徐宴之向来喜欢趁她不备搞偷袭,她先是一愣而后心脏砰砰直跳,听了他的话她又觉好笑,来来回回的变换情绪叫她一时间竟忘记了眼前这人方才还想将她推给旁人去呢。

“对了,今日见你奉公抓人那样子好利落,你是何时学会耍剑的?而且还是头一回见你穿着和苏大人类似的衣裳呢 ,倒有些英姿飒爽的感觉。”

徐宴之挑起眉梢脸上有一丝兴味,抚在她腰间的手渐渐收紧:“那是,身旁有两位俊俏儿郎环绕,郡主还能注意到我,看来我的姿色堪堪能入郡主的眼,但与谢关宁相比或许还稍逊颜色,毕竟今日我嘲讽他时,郡主可是想要帮他圆场呢!那肯定是谁好些向着谁呗。”

温苑秋唇角抽动了一下,眼睛微微眯起:“我闻到了一股酸溜溜的味道,也不知道是哪发出来的……”说着她还吸了吸鼻子佯装嗅味道,又说:“你最近这么重口味了,吃的菜里加了多少醋啊。”

徐宴之看她了一眼,用着鼻音冷冷的哼了一声:“我自然识趣,刚巧我这月份中旬就要走,郡主也用不着等我,我这一走怕是恐难回来见你,你要嫁就嫁,我是认真觉得谢关宁是个好归宿,比我这浮沉不定的人强的多。”

温苑秋瞧他斜倚在雅案上,样子严肃语气和态度也不似玩笑话。

她又恼了起来,抓着他的衣襟说:“非去不可吗?可你上次夜里刚答应我说不会将我拱手送人,这才多久你就变卦了?你何时翻脸比翻书还快了?”

温苑秋手置他肩上一直摇晃,但终归还是没能晃动他。他松开放在她腰间的手,阖眸似是养神。

“行!”

腿上的人忽然喝了一声,翻动了起来,徐宴之以为她要下去就没有理会。哪知他腿上那个重量不减,自己腰间的束带却松了,一只手麻溜的解开了他对襟长袍内的系带。

“那我就奉子成婚,看你还能走成不能,看你走了还能不能回来!”

徐宴之倏然睁大了眼睛,看着她的样子似是义愤填膺,他脸一黑抓住她解自己衣裳的手,语气里带着些愠怒:“你在哪学来的词?!又是在哪学来的这些?!”

她咬牙挣开他的手,施力按着他的肩将他往雅案上按,他上身不稳被她这么一折腾直挺挺的往下倒。现在他倒成了待宰的羊羔了,也尝到了恼羞成怒是什么滋味。

“我倒是不知郡主的力气这么大?”

“你不知道的还多着呢,惹急的兔子还会咬人呢!”

温苑秋恶狠狠的瞪着他,跨坐在他身上不带一丝犹豫的去扒他的衣裳,一层一层裹得不算严实,但她毫无章法愣是扒了半天。她气恼的捶了他一记,决定先放弃他的衣裳转为开始脱自己的。

“住手!”

温苑秋脱自己的衣裳十分麻溜,徐宴之急的眼眶泛红,乌眸中泛起水光,好似真的是被她欺负了一样。

他一手紧紧抓住她的手不给她留任何挣脱的机会,另一只手扶住雅案旁的小几缓慢起身,若不是他腰腹处的伤口还隐隐作痛,他怎会被温苑秋钻了空子将他制于身下胡来。

见他神色略有些痛苦,温苑秋忽然想起他还有伤在身,旋即就软下了性子:“抱歉我忘记了你还有伤……”

徐宴之不以为然的摇头,冷倪着她似是想要发火,在他启唇欲说话时,温苑秋忽然搂住他的脖子贴了过去,学着他的样子在他唇上啄了一口说:“自当是方才弄伤了你,我给你陪个不是。”

徐宴之素来稳妥又常爱使坏性子逗她,今日反倒被她撩了个大红脸出来,手肘搁在小几上捂住脸。

半晌,他闷声道:“往后少在话本子上学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还有我发现你的胆子越来越大了,现在一点羞都不知道了还奉子成婚?亏你想的出来这个!此次是有风险但我也可选择不去,方才都是吓唬吓唬你,你倒好开始用什么歪点子了。”

徐宴之说着说着笑了起来,似有一种被气笑的味道,他连敬称都懒得用了,只觉得眼前的姑娘实在令人气恼。

转眸见温苑秋神色有些慌张,看来是知道自己做法不妥当太失礼。

徐宴之抬手将她衣裳拢上整理好,他心道再差一步阻止今日就真的待她失礼了。

“那日郡主走后方回就露了身份,他以为王爷与我结仇要杀我,便也顾不得在探究我的事情,旋即就揭了面。”

“原来兄长同我说的都中了,没想到兄长还有这种好头脑。”

几日前,徐宴之一直用着温苑秋留下的药膏涂药,皮肉伤倒是好了但刀刃的深度在体内破开的口子很难痊愈,总而言之就是外伤还得快内伤好的很慢,只是让人在表面瞧着他安然无恙,实则只要稍用腹部发力就会十分疼痛,与被刀剜的感觉一般无二。

这几日方回看他的眼神一直闪躲,说话的次数也少了,他不甚在意这些细节,每日换上衣裳就出去查案抓人。他平日看过兵书,知道一些招式也知道一下技巧,找苏祁教了一些防身的给他。

苏祁说:“你学东西还真不是一般的快啊,我这刚教你了几招你就学会了,基本功都不用学就能上手!以前真是小看了你,要不你考虑一下把大理寺少卿这个官辞了改跟我做锦衣卫吧,保证你跟着我吃香喝辣。”

两人皆是穿着练武用的素色修身衣袍,徐宴之也是头一次觉得身上清清爽爽,劲装比以前常穿的宽袖宽袍方便的多,也不碍手碍脚。

徐宴之闻言倪了他一眼,眼神里带着讥诮,他说:“也是,苏大人自从常驻宫中跟着指挥使大人到处跑就吃香喝辣了,瞧瞧那时候嘴里嘴外都是泡,我看苏大人此话不假还真是呢!”

苏祁一下就吃了瘪,哑口无言的坐在石阶上。

没一会飞了个剑鞘朝徐宴之身上砸去,他下意识举剑一挡,剑鞘就弹了回去,刚巧落到了苏祁的脚下。

“好!!”苏祁见自己坏事没得逞,装模作样的拍起了手。

徐宴之提着剑就朝他走过去,苏祁一惊手忙脚乱的捡起剑鞘当盾牌挡在身前,朝他伸着手指控诉:“诶——你站住,站那!剑不指人!剑不能指人!”

“徐宴之!你什么时候学会正骨的,饶了我吧……啊——”大理寺内的练武场中传出一阵凄惨无比的喊叫声。

徐宴之掰着他的胳膊,勾唇一笑:“苏大人忍一忍吧,正骨说不定还长个呢,若是身材魁梧奇伟了到时候还怕人家说苏大人的相貌比女人还女人?”

“你……油嘴滑舌!油腔滑调!压根不是个正经人,啊——轻点啊一会胳膊折了!”

徐宴之说:“苏大人还能想起什么油字打头的词。”

苏祁趴在地上喘着气,眼珠一转还真在想,他说:“你油头粉面!油头滑脑……啊——”

苏祁说:“你比王爷下手还狠呢,我差点小命要没了。”

他话音未落,徐宴之又掰了一下他的胳膊。待徐宴之松开他后,苏祁泄了力气翻身躺在地上像摊尸一样。

傍晚,徐宴之送走了一脸哀怨的苏祁,走时又不忘逗了他几句。

回屋理案子的时候,方回便一直待在他屋里也不出去,屈膝跪坐在他旁边。

徐宴之难得分神注意到他,搁下笔问道:“你要有什么话就说,在这跪着坐了一个时辰了也不吭声,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方回正发呆,闻言抬眸看他,嘴巴张开又缓缓闭上,抿着唇将脸别到一边去。

徐宴之心中无奈,说:“……你倒是把欲说还休这个词表演的淋漓尽致,是今日在案牍上遇到了什么难处?或许你想家中夫人了想回去看望一下?假是能批,只要能尽早回来别流连忘返就行。”

方回跪坐着还垂下头缩着脖子,像极了鹿内山头上那座寺庙外跪着的大奸臣石像,神情和姿势都能与之重合。

徐宴之问:“你贪污了?”

方回突然抖了一下,看向徐宴之扬起眉梢状似探究一般的表情,讪讪道:“这怎么可能……属下只是那日不小心听到了……您与王爷的事情,王爷反对少卿大人和郡主在一起的缘故可是真的?”

好一个不小心,徐宴之心道这属下还有听墙脚本领呢,旋即就板着脸佯装嗔怒:“这是负荆请罪来了,还是预备着宣扬出去先来找我套个话?”

“属下不是套话……”

徐宴之眉梢又上扬了几分,长指无意识的在书案上敲了几下:“不是套话?你来寻我问是真是假有何特别的用意?”

方回一只手放在书案旁的书册上,捏起书角在指间卷啊卷,徐宴之余光看到了他这个动作心下恍然,方回只要心里有事想说不说的时候就是这个动作,但只是近月才开始的,刚入大理寺那一月里没发现方回有什么特殊的小动作。

循序渐进吧,徐宴之说:“你想说什么不妨说,你还能怕我杀了你不成?这几日各县郊外都有山匪流寇杀人越货的行径,我要去查案不便带你,你要说现在就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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