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总，以后我怎么办。”

蒋婷婷小脸鼓鼓，红着脸询问。

方源耸耸肩：“继续给我当秘书，好好干。”

“干一行爱一行，你一个大学生，不找个工作哪能行。”

蒋婷婷皱着鼻子：“方总，我不是这个意思。”

方源问她：“那你想要什么。”

“方总，你不能吃完就抹干净嘴。”蒋婷婷扭捏着，下意识的去抓住方老板的手放在自己被裤袜裹着的大腿上。

方源用另一只手捏了捏她脸蛋，一脸戏谑的看着她：“是不是觉得还不够，要不咱们再来。”

蒋婷婷面红耳赤的嗔怪一声：“方总，你坏死了。”

第一次看到小秘撒娇。

在小秘身上。

他看到了韩莹莹的身影。

当初。

韩莹莹那小迷糊蛋也是这般问他。

只是小秘比韩莹莹要有个性一点。

两人终归还是有点不一样的。

方源揉着她脑袋，柔声安慰着：“你知道我对思思和莹莹是怎么承诺的？”

蒋婷婷心里酸溜溜的嘀咕着：“张口就是思思和莹莹，自己就一定比她们差？”

心里暗戳戳的戳方老板小人。

整天区别对待。

脸上却露出害羞的神态。

蒋婷婷也没有察觉到，自己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快变成了方老板喜欢的样子。

顺从。

这两个字似乎已经深深的扎根在她心里面。

在方老板日常强势的交流的潜移默化影响下，她已经习惯性的去放低自己的姿态。

“方哥，你别吊我胃口，快说呀！”

方源看着她一脸期待的样子，扯了扯嗓子才说：“我跟她们承诺过，方哥会尽量一碗水端平。”

蒋婷婷翻了个白眼。

方源眼神捕捉到了小秘这个小举动。

谁给她勇气敢对老板不尊重的。

必须好好惩罚一下。

他板着脸道：“你心里是不是觉得方哥区别对待你。”

“偶尔会这么想，而且方哥你本来有一点点区别对待。”蒋婷婷点点头，主动的往方老板怀里凑了凑。

委屈巴巴的仰着头跟方老板对视，红唇轻启。

“方哥，人家既然下定决心要跟着你，肯定也想得到你的呵护呀！”

“以前婷婷不懂事，以后会慢慢去改变的。”

“而且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总不能跟着方哥，什么都没有吧，婷婷也只是个俗人罢了。”

听着小秘这番心里话。

方源感慨万千。

虽说有点直白了。

但敢说出来。

说明就不是爱耍小心机的人。

小秘的品性是不如姐妹俩那么单纯。

可也甩那些心机女几十条街。

而且小秘话里行间的意思是。

她已经想通了。

想通就好办。

方源最怕她一直在纠结。

这里点名批评一下韩思思。

在这方面。

韩思思是远不如韩莹莹和小秘。

蒋婷婷察觉到方老板半天没出声，心里一下子紧张的要死，忐忑的询问着：“方哥，你没生气吧。”

“你要是生气的话，那就……”

回过神来的方源低头去亲了小秘脸蛋一口，嘿嘿一笑：“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