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哭吧,我陪你。”
……
玉青初倒在他的怀里哇哇大哭。她怎么嫁了这么一个不会哄媳妇的大直男呢?她心里更难受了,现在和离还来得及吗?呜呜呜,心塞塞!
虽然娶妻有五年,但穆令渊一直不懂如何哄媳妇高兴。
以前,他和段满满是相敬如宾;后来,有了夫妻之实,他害怕自己表现太明显,会招来皇帝的注意,给妻子带来无妄之灾。白天,他一如既往的冷漠待她,只有在夜里、在床上,他可以放纵自己去爱她。
玉青初哭累了便在他的怀里睡着了,对他越来越依赖。只要他在身边,就算是蛇窟也能安然入睡。
穆令渊抱她在树桠上一夜,直到天明时鸟儿的啼声吵醒她,才发现昨天狩猎回来的野鸡野兔全不见了。
玉青初探头向下望,不见地上有鞋印痕迹。
“有人来过?”
“狼。”
穆令渊望向远方的小山丘有狼形的影子,这座小山丘正是他们即将到达的地方。
玉青初有点胆怯,可是想到流云战团,她又鼓足勇气。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我们出发!”
“有我在,不怕。”
穆令渊和玉青初朝着小山丘的方向行去,没有察觉他们身后百丈之外的某棵大树上,一个黄色人影从树冠上漫步行走,朝着与他们相反的方向翩然离去。
当二人到达小山丘的时候,以为会与狼群对战,没想到小山丘上遍地野花,连只小狼崽的影子都没有。
玉青初顺手采一把野花问他好不好看。
穆令渊刚想点头说好看,突然想到季妙棠曾经说过她最讨厌男人在路边采野花。他立即摇头,说:“一般好看。”
玉青初啼笑皆非,说:“好看就好看,不好看就不好看,一般好看是几个意思?”
穆令渊灵光一闪,抱住她亲亲额头,夸赞:“你比花好看。”
“唉!果然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好吧,饶了你啦。”玉青初抓着野花扫过他的鼻尖,高高兴兴的朝着小山丘的另一边跑去。
穆令渊慢悠悠的走着,目光追随着她的背影。
“穆小九,这边有好多花,特别好看……啊——!”
玉青初唤着他快过去,却没有注意脚下有一个深坑。她顿觉眼前一黑,身体无法自控的下落。
“蛮蛮!”
穆令渊眼睁睁看着她消失,待他惊慌的跑过去时只见青草地上有一束野花,正是她随手采摘的。
“蛮蛮!”
他蹲下来摸摸平整的青草地,根本没有坑。一拳捶在她消失的地方,青草被砸烂,草根深深扎在泥土里。
穆令渊不相信她会无缘无故的失踪,草地之下必定有机关。他寻来一块石头,不停的砸向青草地,倾听脚下传来的声音,辨别地下是否有空旷回声。
以玉青初消失的地方为中心,向四周砸石头寻找机关,穆令渊的情绪渐渐变得暴躁。
“别砸了,山丘下面的密道是不断变化的。”
不知哪里传来的声音犹如一盆冰冷泼来,浇灭穆令渊心头的怒火。
“是谁?出来!”
穆令渊环视四周,不见人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