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虚空，未来，危机。”

当时凯莎想要仔细地问一问什么情况，但太空校长不说了。

现在想来，太空校长知道打开虚空会引发危机，但他却依旧认为那是未来。

未来和危机，他们更在乎未来。

至于危机，危机...

天大的危机对于他们来说也不是个事儿。

卡尔和太空，作为已经进化成了所谓的幻体和宇宙意志的存在，能对他们产生威胁的危机太少了。

智慧生命体说起来也是个讽刺，越高的智慧，往往代表着思想的脱节，所以他们想要追求的，哪怕会给其他生命带来痛苦和死亡，也不在乎。

很多智慧生命体都这样，不过，也有区别。

智慧和道德，以及其他的东西，可以共存，关键在于，想不想。

“还是被他们抢先了一步...接下来...”

凯莎眼神中闪过一抹凝重。

作为已知宇宙最高的智慧生命之一，她自然知道虚空的开启不可避免，但这个速度，还是让她有些猝不及防。

“母亲，父亲他...已经很久没有回来了...”

乐乐突然说道。

凯莎一愣，随后放下了支撑着脑袋的手臂，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是啊，他已经离开很长一段时间了...以前几千年几万年都不觉得漫长，但他走了才几年时间，我却觉得过了很久很久...”

凯莎的眼眸深处闪过一抹思念。

在罗战离开的这些年，她有几次心慌的经历。

这种情况第一次出现的时候，还是在三万多年前，她父亲在征战的时候，遇见生死危机。后面也出现过几次，其中印象最深刻的，是凉冰叛出天城的那次。

这种心慌的感觉，很多次。她知道，罗战一定在虚空世界遇见危险了，但她知道，罗战还活着。

这么多年没回来，但他一定还活着！

“走吧，去太空那里看看，既然阻止不了，那至少要做一些准备。”

凯莎站起身，身后的袍子随着挥动。

突然，凯莎转过身，看向乐乐，轻声道：

“你最近的历练怎么样了？”

乐乐脸上露出了一个大大的笑容，回答道：

“还行吧，彦老师对我的表现很满意，不过冷老师和彦老师还是一直吵来吵去，彦老师还嘲笑冷老师是个单身狗...”

听到这话，凯莎嘴角不由得露出一个笑容。

天使彦和天使冷都争了这么多年了，现在还在争。

“彦也真是的，拿这种事情刺激冷。”

凯莎摇了摇头，多少有些无奈。

乐乐点了点头，道：

“是啊，我也觉得彦老师好过分，之前我听冷老师说，他要去找一个比银河之力还要优秀的男神，一定要比彦老师强！我就想啊，能比小伦叔叔还优秀的男神，那不是父亲大人嘛，我还以为...”

话还没说完，乐乐就感受到了来自母亲关怀的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