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同时，李潇然逆转了时空。在无象出手的时间里，斩断了无象一只手臂。虽然那是可以恢复的，但还是让无象闭关千年，毫无寸进。

陈程道，“我只是比较懒，如果靠我一个人撑着，我撑不了多久。正是因为有小衣，敖烈，阿符，张道渊，赵封喉，我才有信心能坚持下来。”

陈程颇有些唏嘘，时间也只不过一年而已，但他经历了太多。了解的越多，他越绝望，但总有新伙伴，给了他希望。

“特别是小衣。如果不是她，我大概会很绝望吧。”

忽然被陈程cue到，顾衣眨了眨眼，似乎是有些不好意思。

白皙的脸蛋微微泛红，最后澹然道，“如果不是你，可能我已经死去了。”

陈古的那个幻境，她至今记得。也是由此，陈古到现在都不敢在她面前多吭声。

顾衣可比陈程恐怖多了。

陈程虽然没什么亲人了，但他在乎的很多。大学舍友，高中同学，初中同桌，小学发小，隔壁邻居。他在乎所有对他好的人，以及所有美好的事物。

但顾衣，在这个世界上，至少是陈古释放幻术时，她只在乎陈程。

陈程坐到顾衣身边，“不会的，没有陈程，还有张程，王程，李程。但没有你，我的未来也会很难过。”

表白的话，陈程还没想好。但他觉得，他们俩彼此之间，是明白对方心意的。

“我只要你。”顾衣不会说情话，陈程送她的字典还在床头，字典里并没有教情话。

陈程眯眼笑了起来。

朴实的言语，再没什么能更打动他了。

“stop，狗粮停一停。”

柳郁郁已经没有陈程配不上顾衣的想法了，世界上还有谁比他们更般配吗？

“看比赛吧。”陈程牵着顾衣的手，看向了电视。

帝都。

“大家好，我是你们的老朋友星河，今天又又又是我来给大家解说。道院规定，全国道院大比，一场一场开始。这是持久战，大家都带好爆米花了吗？”

“第一场比赛，由榕城道院对阵到蓉城道院。呵呵，也不知道是不是主办方暗箱操作了，就是这么巧。双龙会，棋逢对手，不知道谁能笑到最后。下面，请双方队员来到对战场地。”

全国道院大比的场地只有一个，毕竟赛制就不是齐头并进，同时比试几场。而唯一的场地，自然是要什么有什么，一应俱全。

场地的中心有一个面积几百平的擂台，对决就在里面。而在擂台外面，参赛队伍的选手是要全程都待在这里的。

这个区域同时有医疗队，参赛道院的随行人员，甚至有小型的练功房。

在这一块场地之外，则是观众席。虽说观众席看擂台有点费劲，但看大屏幕上的擂台，就不费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