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燕愉快地笑了：“我答应。”

看到前面的超市，乔燕去买了几样水果。出来后两个人骑车去前面，两个人的速度慢，一边欣赏街景一边聊天，几十分钟后，街上的市民越来越少，商铺也越来越少，房子也不怎么漂亮了。

乔燕说到了，然后下车，陈奕也下车：“走路吃水果吗？”

乔燕笑着说：“我们找家茶坊喝茶，坐着吃水果，然后打听附近有些什么事情发生。可以站着吃水果，但是找谁了解情况？最好是喝咖啡，品茶，向老板了解情况。”

陈奕笑着说：“你的想法很好。”

乔燕看街道的门牌号码，距离昨天打架的地方还有三、四里路，能看到立交桥，看不到那里的人，乔燕看到前面有小卖部，推着车去问老板附近有没有茶坊，老板是个五十多岁的男人，给她说茶坊多，几乎每个小区有茶坊。

乔燕和陈奕松了口气，马上谢谢老板，然后继续去前面，老板问陈奕不买烟？陈奕和乔燕觉得老板会做生意，但是他的确不抽烟，马上说明白，不过，他去买包五香瓜子，既可以当零食，又能让老板赚钱高兴。

果然，老板看到陈奕掏钱买零食马上笑容满面：“年轻人跟女朋友出来办事？”

乔燕笑着说：“我们出来办事。大爷生意好。”

陈奕也没有解释跟乔燕的关系，也想到不会每天来这里玩，没必要自我介绍。

乔燕和陈奕骑车去前面，距离小卖部稍远，乔燕笑着说：“现在的人都唯利是图，老大爷看到你买东西很高兴。”

陈奕笑着说：“你要问人家事情，人家要花时间，他们把那些时间用来休息神经多好。所以最好是花钱买东西，既能问到事情，又能买到需要的商品。”

乔燕愉快地笑了：“你很聪明，才毕业就知道这些窍门。”

陈奕哈哈笑了，又说了一些人与人交往的窍门，乔燕赞同：“最好是男人跟女人打交道，男人跟男人打交道有的时候有排斥现象。”

骑出一两条街，乔燕说到了，她下车，陈奕也下车：“还有一两里路。”

乔燕说在距离稍远的地方打听，距离太近会有人怀疑他们就是昨天的那对夫妻：“等会儿人家问我们，就说我们是同事，出来跑业务。”

陈奕笑着说：“我知道。刚才我说我们是夫妻，你没有意见？”

乔燕笑着说：“最好少那样说。经常在不同地方那样说，以后我跟老公去那些地方，都怕人家想起我跟你去过。”

陈奕哈哈笑了：“你提醒得好，以后不说了。”

走了几分钟，乔燕看到一栋楼房下面有小巷子，就说去巷子里面找茶坊。

两个人都不知道里面有没有茶坊，为了避免人家误会他们是踩点行窃的小偷，最好是看到有人就问茶坊。商量好后，陈奕和乔燕也到巷子里面了。

一户人家外面放着两张桌子，有几把椅子，阳光照在桌子和椅子上，让人感到温暖。乔燕说应该是茶坊。

两个人走进去，看到门口坐着个花白头发的婆婆，乔燕忙笑着说：“老人家，你们这里是茶坊吧？”

婆婆说：“是茶坊，你们喝茶？”

乔燕笑着说：“请婆婆给我们泡两杯茶。”

婆婆马上笑着站起来去里面，步履稳健，让人觉得她的身体很好。陈奕和乔燕马上坐下来，感觉很方便，也很自由：“坐在阳光下面品茶很惬意。”

婆婆拿着两个茶杯出来，一只手提温水瓶。婆婆把茶杯放在桌子上，倒开水进去，然后盖上盖子。

乔燕问价钱，茶钱只要几元钱，陈奕和乔燕心里说很便宜，不过不能多付款，以免老人认为是同情他们。

陈奕看到乔燕买单没有虚假客套，也想到她当了几年记者，肯定有积蓄。

陈奕笑着说：“你不是本地人？”

乔燕笑着说：“不是。毕业后开始打工，一直当记者。”

陈奕笑着说：“你毕业的时候开始投稿？”

乔燕笑着说：“读书的时候开始发表作品。毕业以后开始当记者。”

陈奕惊讶地笑着说：“你读书的时候就是作家了？”

乔燕笑着说：“你认为我是着名作家吗？”

陈奕哈哈笑了：“不是。”

乔燕笑着说：“我写作投稿，数量不是很大，重心还是放在读书上面，偶尔写散文投稿，没有写小说。”

陈奕说：“你有散文发表，又有文凭，所以毕业去应聘记者，报社录用你。”

乔燕愉快地笑了：“是的。我去应聘记者，也经历了复杂的事情。当时有很多公司招聘采编，我没有工作经历，只能应聘实习记者，也就是采编。结果很多公司招聘记者，有的就是变相的赚钱，比如有的招聘记者就是业务员性质，公司准备办本地的企业家《黄页》，方便外地人找本地企业的资料。记者的工作就是去每家公司，要老板拿钱出来登记，如果人家不愿意，那么《黄页》也就没有这家公司。”

陈奕惊讶地说：“有这些情况？”

乔燕笑着说：“走进职场，你才知道很多公司为了钱想出不同的办法。我们现在也要招聘业务员跑广告。企业在报刊打广告要投资。”

陈奕笑着说：“企业在报刊上打广告，不如在电视台打广告，看电视的人更多。”

乔燕认真地说：“我没有做过生意，不知道怎么打广告。不过我认为不同渠道受众不同。比如我们坐在这里品茶，没有看电视，如果拿张报纸看，很可能看到某个企业的广告。”

陈奕笑着说：“我明白了。看报纸的人更多，几乎每家公司的员工会买报纸看。”

乔燕笑着说：“是的，报纸更流行更普遍，看电视必须坐在家里，而且，必须是本地人，如果是外地人，白天要打工，或者出去做生意，晚上才能回到家里看电视。”

陈奕笑着说：“不论什么公司的人，都可以在上班的时候利用空闲时间看报纸。”

乔燕笑着说：“大部分人可以利用上班时间看报纸。所以，利用报刊打广告是很聪明的做法。”

陈奕笑着说：“为什么你没有当业务员？”

乔燕笑着说：“当业务员也是一种生存方式。不过我的理想是文人，作家，记者。我想靠自己的笔挣钱。”

陈奕哈哈笑了：“跟我的想法一样。”

乔燕的脸色红了：“我们的理想一样，有共同话题和爱好。”

陈奕愉快地笑了。

乔燕笑着说：“当时我找了多家媒体，也有杂志社招聘记者，记者的工作就是围着女人转，写女人的爱好，化妆品，喜欢穿什么衣服。”

陈奕笑着说：“有那样的杂志。各行业都有自己的报刊。”

乔燕说：“企业家也有自己的杂志。我当时去杂志社工作了段时间，每天去接近那些品味高的女人，但是有的女人脾气不好，很难侍候，我感觉很难完成采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