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向南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似乎又想到了当时学琴的痛苦生涯,吴凭和鞠然甚至都能感受到这跨越时空的痛苦。
“好不容易小提琴上有点起色了,结果因为成绩不好去深造就成了问题,父母一直都盼着我成器可是我没有这个天赋。
除了小提琴我一无是处,如果不拉小提琴了我就只能去搬砖,那不就是操劳的命嘛,然后我就问大师我这种情况该怎么转运,然后大师跟我说只要我按他说的做就可以了。
自从我按照大师说的做了之后一切都变好了,父母也变得宽和了,我的事业也有了起色,我有了独奏的资格,这是我进入乐团这么久第一次能参与独奏选拔。
靳芸香是真的很有天分,我想着要是没有她或者我能有这种天赋就好了,于是我又去找了大师,大师就给了我这个玩偶和符纸。
他说符纸是转运的,能把靳芸香的运转到我身上,那个玩偶你们应该也能知道是什么作用吧,我就是前天晚上刚把针扎到娃娃的胸口上,结果第二天靳芸香心脏病就犯了。
大师是真的很灵,我说真的警官,你们也可以找大师算算,升官发财不是梦。”
到了现在董向南还是对那位所谓的王大师深信不疑,而且吴凭和鞠然听了这么久都没听出来什么有用的东西,可以说是重点董向南是一点都没交代到。
吴凭和鞠然只能开口问,在吴凭张开嘴的时候董向南还以为吴凭要问他王大师的事满脸激动以为找到了志同道合的朋友,结果没想到吴凭问的却是他那些毒品从哪来的。
董向南的表情瞬间从期待吴凭开口变成了无语,一点都没有兴趣回答吴凭的问题,令人窒息的沉默在这间小小的审讯室里蔓延。
董向南玩手玩头发就是不回答吴凭的问题,为了推动审讯的进程鞠然只好顺着董向南来问。
“你都不知道我对这个多感兴趣,我也好想找这位王大师给我算算,这位王大师真的这么厉害吗?”
果然听到鞠然这么问董向南重新提起了精神,直接坐直了。
“不跟你吹,他是我见过最厉害的大师,我放在沙发上的那本书里夹着大师的名片,你打那个电话但是就会告诉你该去哪里找他,但是我不能跟你说这属于泄露天机。”
“越听你这么说我越想早点见到大师,可是我还要上班,不把这些事情处理完我的那个周扒皮上司就不让我走,昨天你都不知道我都没回家。”
吴凭听着鞠然瞎扯,明明昨天就只是晚了两个小时下班,在吴凭愣神的功夫鞠然和董向南越聊越high。
“这是什么上司,简直太过分了,你要问什么我什么都说,然后你下班之后就去找王大师,让大师给你弄个转运符,然后再弄一个娃娃,这样你就可以报仇了。”
鞠然听到董向南这么说就知道成了,“真是太谢谢你了,我下班之后就去找王大师。”
“快问吧,找大师这种事可不能耽误,你都不知道我当时为了见大师一面等了多久,大师帮一个人看完之后就要休养一段时间,不然容易遭天谴。”
董向南看鞠然磨磨唧唧地到现在都没开始问更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