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什么猫腻啊,上次阿婆家里小孙子跑丢了正好被在外面吃饭的我们俩捡到了,然后阿婆就问我们是不是情侣,我们就说不是只是同事,然后阿婆就一直撮合我们两个。”
鞠然无奈地把这件事的始末说了出来,他们也是没想到本来想恶心一下陆载和白霄结果偏偏遇到了一直想撮合自己和吴凭的阿婆来了局里还看到了他们,最过分的就是白霄好一手瞎编的功夫。
“是这样啊,原来是害人终害己,不过有些人不是说没什么吗,怎么脸都红成这样啊。”吴凭被白霄这么一说脸更红了,本来就黑现在脸一红有些恐怖的娇羞。
鞠然从出了警局大厅的门就一直没敢看吴凭,现在听到白霄这么说才看向了吴凭,吴凭感受到鞠然的视线把头埋得更低了。
鞠然从来没见到吴凭这个样子,当时就想笑,吴凭这样和阿姨的形容简直一模一样,吴凭的妈妈之前形容吴凭是头个脸皮时厚时薄的熊。
“你笑什么啊,别笑了,我都这样了你还笑,早上的统一战线呢,现在就知道笑我。”听到鞠然的笑声吴凭顾不得羞涩抬起了头自以为凶狠地看向状态没比自己好多少的鞠然。
看了一眼鞠然之后的吴凭也控制不住自己的表情笑了出来,鞠然皮肤白脸一红比吴凭明显多了,两人这么相视一笑也就没了刚刚的尴尬。
白霄通过后视镜一直观察着吴凭和鞠然,看到两人刚刚还恨不得一个在车里一个在车底现在就又有说有笑的了,白霄给陆载递了一个眼神,陆载趁着吴凭和鞠然没有注意到这边看了一眼聊得开心的两人。
这时陆载不得不承认白霄看人真是有一手,很早之前白霄就对自己说过吴凭和鞠然看着就很配,之前办案的时候白霄也是一眼就能看出哪些人不对劲。
到了肖敬德消失的山脚下陆载找了一个地方停车然后带着白霄三人按照肖敬德行走的路线上山,吴凭和鞠然是第一次来这种地方兴奋得很再加上他们不想跟在陆载和白霄后面吃狗粮直接跑到了陆载和白霄前面。
陆载和白霄跟在后面看着寺庙若隐若现的屋檐心里竟然渐渐升起了丝丝敬意,白霄拉了一下陆载的手才发现陆载一直干燥温暖的手心现在竟然全是冷汗。
“你这是怎么了,手又凉还都是汗。”
“你还说我呢,你不也是差不多吗,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越往上越觉得心生敬畏。”
透过这一级一级的台阶,陆载想到了肖敬德,这么多台阶他们光是走都已经觉得有些累了,肖敬德却这么多年来每次遇到寺庙都会一步三拜,,陆载不禁感叹肖敬德的毅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