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先生,你们警察上班之前像客服一样有话术培训吗怎么你们都说的一样?”周严离开之前犹豫再三最后还是说了这句话。
汤瑞走在周严前面听到周严这么说诧异地转过头把周严往身后一拽然后不好意思地对陆载和白霄道歉。
“警察先生对不起,他就只是好奇心比较重罢了,你们别在意,快道歉。”周严被汤瑞眼睛一瞪乖乖的跟陆载和白霄道了歉。
陆载和白霄没想到就是异口同声的一句话竟然会让周严觉得警察会有话术培训,“我们没有话术培训只不过我们有警察职业手册。”
周严得到答案之后恍然大悟,周严这突如其来的好奇心把查案的沉重氛围都搅没了,汤瑞再次对陆载和白霄道了歉然后把周严拽走了,离了好远陆载和白霄都能听到汤瑞数落周严的声音。
“周先生真是一个坚强细心的人。”看着周严和汤瑞的身影渐行渐远白霄感叹了一句,陆载靠近白霄胳膊碰着白霄的胳膊。
“是啊,明明自己也情绪很低落但是看到汤先生难过他还是想尽办法想让汤先生转移注意力。”陆载和白霄看到了周严泛红的眼睛和带着歉意的笑就知道他那样只是想让汤瑞不那么难过。
“也不知道小鞠那边有没有找到耳环的主人,去看看吧。”白霄合上手上的本子和陆载一起回到了办公室。
办公室里鞠然和吴凭都在打着电话,鞠然像是在和耳环的主人通话只是不知道吴凭在和谁打电话,陆载和白霄坐在位置上等着鞠然和吴凭打完电话。
没过一会儿两人挂断了电话往椅子上一靠一脸疲惫,鞠然缓了一会儿喝了一口山楂水然后坐了起来。
“陆哥,白哥,你们是不知道我刚刚有多心累,咱们江市有五个买了这对耳环的人其中两个耳环都还在还有三个人一个是买了送人的另外两个都是最近丢了一只或两只的。
然后我就给她们打了电话确认她们最近有没有去过郊区的寺庙,有一个以为我是诈骗的打了几遍电话都没打通,好不容易她接了电话我还没说话她就一句没钱然后把电话挂了。
然后我又锲而不舍地又打了几个电话之后才确定了她没有去过郊区的寺庙,最后一个不光姓姜而且她去寺庙的那天就是肖敬德去寺院的那天。
但是她说她没有遇到过肖敬德,那天去庙里只是为了找大师解惑然后把木雕埋在了森林里,这位女士叫姜茳,吴凭说她和肖敬德有点亲戚关系好像是肖敬德的弟媳。”
“这么说来她应该就是周严他们说的肖敬德的心上人了,这是我们刚刚从周严汤瑞那里知道的,你们也看看。
小吴你刚刚在和谁打电话呢,怎么也这么累的样子。”白霄把笔记本给了鞠然然后看向还瘫在椅子上的吴凭。
“我刚刚在给肖敬德的家属打电话通知他们过来,他的父母倒还好说话,现在已经在往这边赶了,但是肖敬德定居在江市的亲戚就有些离谱了。
我给肖敬德的堂弟肖敬文打电话时,他反正就是各种顾左右而言他,翻来覆去就是那几句话什么我很忙没空过去但是我会帮忙通知肖敬德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