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钺昇…”
“怎么?”
“慢……呃…”
“叫哥哥…呼”
“不…叫…”容梵摇头,为什么要在这个时候,要求自己叫他哥哥…
“你确定?”
“嗬!”容梵双眼蓦然瞪大,手指用力到发白。
“叫哥哥!”
“你……混蛋…”
“呵,谁教你说这句话的,乖,叫哥哥。”
“唔…”容梵又瞪了他一眼,就不能轻缓一些吗?
他直勾勾地看着他,眸含热泪,红唇微张,满面粉潮,声音细如蚊呐,“……哥哥。”
“呼,”钺昇心潮澎湃,喘了一声,“大点声。”
“混蛋!”容梵大喊了一声,却换来更快速更有力的报复。
“呃嗯,我错了,哥哥,真的,饶了我……啊…”容梵连声求饶,声音婉转上扬,十分动听。
听得钺昇激动不已。
容梵欲哭无泪,心中腹诽道:……骗子,明明都喊了他哥哥……
这一夜,魔尊大人的寝殿,落叶半床,狂花满屋。
第二天一早,钺昇满脸餮足地看着容梵,黑发搭在脸侧,深色床单衬得玉肌极美,蔷色斑点,显得他有几分脆弱。
耳边还是方才他经过一夜的颠簸,变得嘶哑低沉的求饶声,以及“咕叽咕叽”黏腻的让人心跳加速又脸红的声音。
“……确实没控制住。”
本来还想继续,可容梵确实承受不住了。
钺昇伸手轻抚他发红的眼角,他哭了得有一夜,眼睛都肿了,自己后背也全是纵横交错的痕迹。
原本平整的枕头上也全是皱褶,方才他将容梵带去沐浴池时,魔仆前来收拾了一番。
确实有些激烈。
不过,小神仙由身到心,终于彻底属于自己了,钺昇想道:“算了,今天就放过他。”
凑近贴紧容梵后,抱着他,轻声道:“小神仙,做个好梦。”
“……嗯,哥哥…”
钺昇醒来时,容梵仍在熟睡,不舍地在他嘴角亲了一口后,他来到了冥海地牢。
“看来魔尊大人很是挂念我,才过这么了几天,就又来了。”
“本尊来此,说明你还有用,你不应该高兴?”
“那也是我的本事,莫要说得像是你的施舍。”
“你本事也不怎么高明,你们谋划的一切本尊都已经知晓。”
“呵,不知道魔尊大人都知道了什么。”
“不就是想栽赃陷害本尊,让本尊扛下这一切罪名,包括万年前的神魔大战。”
莫畺突然狂笑出声,“魔尊大人可真会说笑,万年前的神魔大战所有魔族都知道是由您发起,您可真是贵人多忘事,如今是反悔了?”
“头领本性观念如何,不能看他的所言所行,而要看他手下集体的行动。若本尊真是好战之徒,为何雾波城魔族皆厌恶战事,渴求安宁?”钺昇是丢失了很多记忆,但也不表示他会被他们肆意愚弄。
“而你,作为桑玠的部下,心机深重,手段残忍,你既然知道内情,那你来说说,当年寂魂山一事,孰是孰非?”
“你把这话收回去。”
“呵?怎么?本尊说得不对?”
“我不允许你如此污蔑桑玠大人。”
“你是觉得本尊对你的评价不对,还是说你认为桑玠本性并非如此?那万年前,他为何要借本尊的手引发战事?神魔两族伤亡惨重,都是他的罪孽。”
“那你说说,万年前冥海之祸由你钺昇而起,魔族死伤亦是惨重万分,神魔大战与你也脱不开干系,如此说来,你与桑玠大人身上的罪责,孰轻孰重?”
“你什么意思?冥海之祸由本尊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