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敢!!!”紫秋韵眼神冰冷。
“我怎么不敢。”事到如今,紫秋韵还不肯跟自己服软,温良再怎么好脾气,也都被消磨殆尽了。
伸手抓在紫秋韵的衣领,轻轻一撕,大片雪白出现在这孤男寡女的庇护所,那若隐若现的半圆极具诱惑。
“姓温的,你敢动我,我一定会杀了你...”紫秋韵的语气已经没有像刚刚那么生硬,她开始有点慌了,她的完璧之身,是给最爱的人,而不是给最讨厌的人,要是在这个地方受到凌辱,那她宁愿死了。
“这句话你说的还少吗?”温良赖皮的说道,一边说着,一边把手放在紫秋韵那高耸傲人的玉峰上。
那一瞬间,紫秋韵的眼角已经带着泪花,如雪般的肌肤生出一片鸡皮疙瘩,整个人也在微微发抖。
“现在还硬气吗?”温良淡声说道。
“把你的手挪开。”紫秋韵紧咬银牙说道,她恨温良,恨到想把温良大卸八块还不止。
“这不是我想听的。”温良还是那样的语气和表情,手掌传来的触感很丝滑很柔软。
“求你..把手拿起来。”紫秋韵的眼泪已经屈辱的流下,她从未想过自己会有这一天,更没有想过自己会向自己最厌恶的人低头认错,这比杀了她还让她难受。
听到紫秋韵的服软,温良也没有再步步紧逼,他的本意就是想让紫秋韵向他低头认错,这句话就是紫秋韵的极限了,再逼下去,紫秋韵非得拉上他自爆不可,他可不想为了一时之欢,断送自己的生命,不值得,紫秋韵也不值得。
温良的手拿开,紫秋韵的屈辱感才消失不少,可是看到自己破碎的衣裳,甚至都能看到温良留在她身上的温热手印,那种前所未有的羞愤,还是让她感觉到莫大的侮辱。
温良可不管紫秋韵的心理活动有多丰富,他看着还在乱吹的恐怖寒风,蜷缩在另一个角落,静静等待着外面重归平静。
寒风凌冽,呜咽作响,以往很快就能平息下来的寒气,这次过去一个多时辰,依旧没有变小的趋势。
本就身体不好的紫秋韵,根本无法忍受持续这么长时间的低温,她扭头看着像是个小太阳的温良,双手捂着春光乍泄的地方,默默地蹲在温良旁边。
温良看了一眼,没有说什么。
这一次的寒气,持续的时间达到了六个时辰,紫秋韵也从蹲在温良的旁边,到后面直接蜷缩在温良的怀里,汲取着那丝丝缕缕的温暖,身体的本能,让她暂时忘却了所谓的屈辱。
第八个时辰后,寒气已然大不如前,没有那么猛烈。
紫秋韵在温良的混沌古焰帮助下,逐渐恢复了过来,抬头看着闭眼熟睡的温良,她心中衍生出无数的想法。
“我劝你不要抱有其他的念头,不然你会后悔的。”
就在紫秋韵动起杀心的时候,温良像是早有预感,不紧不慢的说道。
紫秋韵气馁的站起身,她不敢博温良还有没有对付她的杀招,等出了寒崖之泉,她势必要杀死这个极具恶心的男人。
“你要是敢把这件事说出去.....”
“那你就一定杀了我。”温良根本不用等紫秋韵的话说完,他现在都能预判到紫秋韵的下一句话是什么,在紫秋韵的眼里,他一天得死八百次。
“呵呵,算你有自知之明。”紫秋韵冷笑,给自己披了件袍子,离开庇护所,她这么着急的走,也是为了避免被聂飞宇看到。
这件事传出去,那她就算是真的毁了。
温良不以为然,紫秋韵的威胁又不是第一次听,他耳朵都快长出茧子了,直到紫秋韵的身影消失在庇护所,他都没有睁开眼。
就在紫秋韵离开寒崖之泉不久,聂飞宇也离开了,在这个偌大的寒崖之泉,就只剩下温良一个人。
明明是三个人的交手,但紫秋韵和聂飞宇都只是半个月,而他却需要再待上半个月,温良莫名觉得有些憋屈。
跳下水位再次上涨的寒崖之泉,彻骨的寒意涌上身体,温良深吸一口气,干脆不用混沌古焰抵御了,他要试试能不能在这半个月内,有所收获。
时间像是沙漏,寒崖之泉的半个月,换算成外界的半个月,相当于是大半年那样难熬,基本每天都是无休止的苦修,不眠不休,势要突破诞灵境八重才肯罢休。
虽然他在一个月前才突破,但聂飞宇的进阶,还是刺激到他了。
裹挟着冰碴的寒风吹过平静的水面,温良如同一具死尸一样躺在水面上,全身结上厚厚的冰块,他没有知觉,随着风动而动。
第十一天过去,温良身上的冰块一一脱落,双眼猩红的让人感到可怕,他低吼一声,静如死水的寒崖之泉猛然掀起惊涛骇浪,数道水龙卷冲天飞起,温良静静地悬立半空,周身的力量带动四野的水雾,影影绰绰之间,一声炸响忽起,水龙卷旋转的愈发急促,澎湃的血气萦绕在温良的体表,翻滚不休。
约莫一炷香过后,一切重归平静,温良也从如若疯魔的状态缓过神来,眸中恢复清明,在这样的危险状态下,竟真的被他赌赢了,他现在就是诞灵境九重,再上一阶,他也可以跟紫秋韵和乘予间一样,变成真正的破虚境,而不是凭借着外力才能与之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