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一走,爸妈和哥哥越发不待见他,认为他是祸端,合该安分的死去,而不是厚颜无耻的活着。
而后,爸妈带着哥哥到海外生活,最近两年也不知受了什么刺激,想起他这个儿子了,便扔下哥哥又回到尧城。
但陈崖懒得搭理他们,反正有爷爷疼他,尽管亲戚都说爷爷是因为他的命格才喜欢他的。
可对他来说,能够懂得他的喜好的爷爷无论出自什么目的疼爱他,都不影响他从中获得想要的一切,无论是情绪价值还是财富价值。
和常人想象的不一样,陈崖从未挣扎过他的生而不同,也不曾质疑过自己的行为,许多事,他想了便那么做了,并无多余的理由。
是以,当他看到那些所谓的专家分析似他这样的人动手的原因,受害者被挑中的缘由时,总是不自觉的发笑。
呵,关那些猎物什么事,所有的一切不过是他变态罢了!
摇摇头,陈崖继续挑选礼物,但怎么选都不满意,便在琅左的陪同下外出购物,想起爷爷的随身玉佩坏了,就进了玉石一条街。
才在玉石店待了一会儿,来不及挑选新到的好货的陈崖接到家里来电,说陈会长再次病倒。
陈崖赶紧带着琅左前往医院,在看到躺在病床上的白发苍苍的老人时,他的心忽然有点痛。
若爷爷死了,他以后想做什么肯定会束手束脚,那样多不痛快!或许他该把一直以来的绊脚石先一步的铲除掉。
瞧着陈崖脸上的悲伤,陈父陈母不禁意外,难道小儿子真如二女儿推断的那样,也有正常人的情绪?
或许接受相应的治疗是真的可以治好小儿子的,他们之前的疏离冷漠实在不该,更不该带着大儿子一走了之。
若他们早点尽到为人父母的责任,给陈崖提供一定的帮助,在专业的治疗下,陈崖未必会变成如今这个样子。
陈崖懒得理那对生理学上的父母的想法,守在病床边,期望爷爷能够好起来,若不能好,至少最后再助他一力,助他掌握陈家的关键。
陈会长看着小孙子担忧的眼神,难掩欣慰,总算没白疼他,既知道感恩,那不管自己做什么,小孙子都是能够理解的吧?
嫌陈父陈母在这里碍事,陈会长将他们赶了出去,只留陈崖一人,在陈崖想说什么的时候,将一把钥匙递给他。
又亲手给他戴上一枚玉符,告诉他玉符是自己亲手做的,可以保他平安,比之前的护身法器强百倍。
“乖孙,你拿着钥匙到东街三号的别墅里住一段时间,等爷爷好了,再把你接回来。”
“不然,爷爷怕你那对不省心的爸妈趁机做出伤害你的事来,他俩私底下联系医生的事,当真以为能瞒过爷爷不成?”
陈崖拿着钥匙,摸摸玉符,没有拒绝,如果不是看在爷爷的份上,他早把那对碍事的夫妻解决了,爷爷现在身体不适,让避就避咯!
于是,陈崖领着琅左到东街三号的别墅住下,别墅里的设备一应俱全,每日的物资有专人送来,不需要他费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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