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着江曲离罗罗镇数百米外的一处空地上,徐老接过艾叔递来的水囊小心慢慢的就着水囊口喂江曲喝水。小徒弟已经昏睡了一个晚上了却还是没有要醒转的意思,让艾叔从包囊里拿出他备换的斗篷,徐老敞开斗篷把江曲包的紧紧的:“艾叔,你去周围看看有没有什么能够遮挡风雪的地方,小徒弟现在还昏睡着,在路上可不能受了凉。”
艾叔在敛峰堂待的时间也较久了,原本还不等徐老说这些艾叔就准备起身去四周寻找遮蔽处了,“徐老放心吧,我会尽快找到能够遮挡风雪的地方。”艾叔说完后把身上背着的一大包东西都放在了地上。在罗罗镇里,所有的屋子全部被火一把烧尽而停留在食肆的马车也未幸免,能够从马车里抱出必用的衣服等还是艾叔顶着生命危险冒着大火冲进食肆里抱出来的。
眼下风雪交加冷意袭身入骨,徐老身上只穿着一身厚棉袄仅有披在身上的斗篷也铺垫在地上为江曲汲取着暖意。探手摸着江曲的额头徐老这才惊觉到小徒弟额头有些发烫。
“怎么额头这么烧?”徐老嘀咕着,伸手大力撕下了自己棉袄的一块盖在江曲的额头上,然后又双手捧雪放在盖在额头上的棉袄布上,没有水只能用雪稍微降低点江曲发烫的额头。
浑浑噩噩中,江曲也不知道自己是躺了有多久。她虽然头还很疼眼睛也睁不开,但是能够清晰的感知到徐老背着自己走了很远的路,也能够听得见徐老和艾叔两人之间的谈话。她很想要清醒过来,可黑暗中有无数双手抓着自己将她拖入黑暗深渊底,还有手紧紧的扼住她的喉咙,让她不能动弹不能开口。
……
“江丫头她没事吧?”一个破败无人供奉香火的一间庙宇里,艾叔一脸担心的看着江曲问着。
庙宇虽然破败好不到哪里去,但总比露宿在外要好得多,况且外面还刮着风雪。徐老往身前的火堆里丢了些干柴:“可能是在罗罗镇里受了些惊吓又着了风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