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你入了敛峰堂?”停下翻打东西的动作,老头儿忽然转身看着坐在小凳子上的江曲问道。
稍有些诧异,过后便明了,江曲开口道:“难道——你也是敛峰堂的人?”
“不算敛峰堂的人,只是为敛峰堂提供剑器。”老头儿忽然起身,转进了隔间的一个门板后面,也不知道在里面捣鼓什么“咣当咣当”响,过了会,他就从隔间里面走了出来,手里还拿着一柄明晃闪着寒光的长剑出来。
“长鸣剑。”老头儿把手里的长剑递给江曲,“你原先递的画纸我看过了,有几处缺陷我替你擅改了,现下这软剑更适合你,也更适你平常的佩戴。”
软韧|性|适足,指尖轻弹刃面一声“铮”的低鸣,江曲眼底迸出欣喜:“长鸣剑!好名字!”对手里的长鸣剑逐渐喜爱,末了江曲抬头:“不是要等半个月后才做好吗?”
“徐老吩咐的,再况且你又是他的徒弟,我自然加紧为你把这软剑做好。”老头儿说着坐了下来。
垂头看着手里的长鸣剑,忽然,江曲从小凳子上站起。屋子里并不宽敞甚至有点狭窄,握着软剑的手轻翻甩了个剑花,声声翁鸣回转在空中,许久后,江曲才停了下来。
“谢了,老头儿。”爱不释手的抚着长鸣剑,江曲抬眼看着面前人。
……
入了环鞘,江曲继续坐在小凳子上。
“怎么?你还要做什么东西?”老头儿看着江曲不仅没走,反而又坐了回去,心头一噔,莫不是又要让他做什么东西?
摇着头,江曲捡起地上的铁片:“这儿就你一个人,你不觉着孤冷吗?”
暼了眼江曲,兆老头干脆停下了手里正进行着的动作:“你是在好奇我为什么不是敛峰堂的人?”微顿,兆老头继续,“年轻人,有些问题不是你现在能好奇的。”
嘴边扬笑,江曲把手里的铁片放下:“你为什么不是敛峰堂的人,我不好奇,我今天来是想和你做笔|交|易。”
有些狐疑又带着几分审视,兆老头盯着江曲看了片刻:“说来听听。”
“现在我还不能告诉你。”江曲道。
“既然不能告诉我,那何必和我做什么交|易。”兆老头听后也不生气,只是觉着像是被眼前的这个少年戏耍了一番。
“再谈交|易前,你得自证你是敛峰堂的人,不然你只是为敛峰堂提供剑器而不是敛峰堂的人,那我和你做的交|易岂不是外泄了,对我可没任何保障,况且我也不太敢信任你。”
“……”兆老头沉默了,“是徐老让你这么说的?”
再次摇头,江曲道:“是我个人要和你做一笔长久交|易,当然,你提的任何要求我都会答应你,但是要在我能力范围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