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情只是颇为费解的看着他,没有伸手去接。
随后她冷冷的开口道,“周总,你是狗皮膏药吗?怎么我走哪你跟到哪?”
听了江晚情的话,周宴铭眉头一皱,眸色深沉的看着她,“怎么,你能来,我怎么就不能来了,难不成这家酒店是你家开的?”
江晚情嗤笑一声,好似听了天大的笑话,随后她满脸讥讽的道,“周总,你可真是太看得起我了,我一个弱女子哪有那本事开这么庞大的一家五星级酒店。”
周宴铭无视江晚情满脸的讥讽,悠悠的开口道,“不请我进去坐坐?”
江晚情冷冽的看了周宴铭一眼,随后冷冷的开口道,“周总,咱们已经离婚了,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不太方便。”
周宴铭没想到方便天天粘着他的小丫头,现在对他是满满的防备。
他生生压下心底的怒火,随后把早餐递给江晚情。
江晚情眸色深沉的看着周宴铭,并未接他手里的早餐。
周宴铭见江晚情没有要接他手里的早餐的意思。
他把早餐往江晚情手里一塞,随后冷冷的开口道,“爱吃不吃,要是实在不想吃我买的早餐,就把它丢垃圾桶里。”
话落,周宴铭提起步伐转身离去。
江晚情看着周宴铭远去的背影,冷哼道,“无事献殷勤。”
……
陈宇提着早餐来到江晚情门口时,正好看到周宴铭从江晚情的房间门口走了过来。
两人面对面的擦肩而过。
陈宇的回过头,满脸讥讽道,“想不到堂堂君悦的总裁,竟然还有当狗皮膏药的嗜好。”
周宴铭听了陈宇的话,回过头,周身冷冽的看着陈宇,“咱们一个半斤,一个八两,陈总有时间再在这讥讽我,还不如多为自己考虑考虑。”
话落,周宴铭转过身提起步伐离去。
陈宇听了周宴铭的话,眸色如同淬了一层寒冰。
少顷,他收起周身的冷冽,提起步伐往前走,来到江晚情门口时,他伸出手轻轻的敲了敲房门。
随后,门从里面打了开来,江晚情那张明艳的脸探出头来。
“咦,陈宇,你怎么来了。”
陈宇只是笑笑没作答,随后扬了扬手上的早餐,“诺,我买了早餐,一起吃?”
江晚情侧开身子,把陈宇请进了屋里。
……
殊不知,两人的一举一动被去而复返的周宴铭一一看在眼里。
江晚情,你也太双标了,凭什么他陈宇可以进,而我周宴铭不能。
少顷,周宴铭疾步的冲过去,正当江晚情关门之际,挤进了房间里。
江晚情看着突然挤进来的人,一阵错愕,待看清来人时。
江晚情脸上瞬间被寒意占满,她柳眉一皱,冷冷的开口道,“周宴铭,你是不是闲的慌?没事老往我这跑干嘛,你再这样的话,你的白月光该吃醋了。”
周宴铭对江晚情的话罔若未闻,他冷冷的开口道,“我就说刚才怎么不让我进来,敢情这是要跟野男人私会。”
江晚情不敢置信的看着周宴铭,她指着门口冷冷的道,“周宴铭,你给我滚,我不想看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