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实话，他们也挺想要听听顾慕这几句客客气气的话。

但是……

“人慕姐说话客气是客气、温柔也是温柔，但人家话头对着的对象只有合作伙伴啊！”

“这可是只有合作对象才能拥有的VIP待遇，啊啊啊~我们公司什么时候才能争气点，我也好想要来一次尘星的VVVIP待遇。。。”

“向南这小破公司都能有这待遇，突然觉得我们公司也可以了。”

“想什么呢，向南是小破公司？在没有投资、没有技术支持的情况下还撑过了那场业内经济危机，即便是放在这里也是很不错的了。要我看啊，其实尘星能选择向南集团也不是不能理解……”

能理解，当然也不能不理解了。

怪也只能怪自己公司没把握好时机，没碰上尘星开拓的新板块，白白让向南集团捡了个漏。

一时间，羡慕的、后悔的，各种纷杂的目光像是拧成了一股绳，全部聚在台上谢图南的身上。

谢图南也很是懂得审时度势，适当礼貌的微躬了一下，语气自然又不失尊重，“这也是向南的荣幸，很期待接下来和尘星的合作，相信向南一定不会让贵公司失望。”

……

下台后的谢图南却远没有他台上那么镇定，一走回坐席处就被向南众人团团围住。

“哇哇！Boss！咱们这是成功拿下了尘星的合作的意思吗！为什么感觉不太真实，老白你掐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