娓娓道来。
“那朵被打进去的究极之花,就如同你在她的身上打了烙印一般,不论何处何时,也不论这日月星辰如何变化,它都不会消失!”
“你们二人将永远永远的纠缠在一起!”
“不过…”
“她可是这世间唯一的神,我不能确定,你打进去的究极之花能坚持多久?”
“毕竟她至纯至善至灵,而究极之花却是染了你血气的魔界之物!”
“按道理,是会被她身上的气息自动吞噬湮灭的。”
许寒清的表情随着乌拉尔的话,时好时坏,现在是巨黑。
“既然你不能确定能维持多久,怎么还不让现在把人弄回来?”
“难道本尊当真会怕那所谓的天帝不成?”
“你把本尊当什么了?”
许寒清说着就拍了手。
脾气是相当的差劲。
可乌拉尔即使已经深陷狂风,也未所动摇。
“我这还不是担心你嘛!”
“而且你只要认真感受,是可以感受到她体内的那朵究极之花的!”
“若是感受很强,说明没事,若是微弱,则可能坚持不了多久了!”
闻言,许寒清当真闭眸去认真感受。
入目的是躺在床上的兰烟,再接着就是已经深深刻印在了她的眉心。
因为许寒清的感应,也跟着在眉心处显现出来。
妖艳且红欲。
而兰烟似乎也是感受到了什么。
眉眼忽动,有转醒的征兆。
许寒清霎时就睁开了眼睛。
眸底的深沉如会吞人的漩涡。
看起来依旧是那般冷冽。
却是嘴角勾起了一抹难得的,舒心的笑。
底下的乌拉尔见状,忍不住大笑起来。
看着许寒清。
“哎,看来你这无情无欲的日子该是到头了!”
“哈哈哈…”
却还未许寒清呵斥,先被许皓逸一把抓住。
笑声戛然而止。
许皓逸突的站起来。
看着许寒清。
“我算是明白了!”
“哥你实话告诉我,是不是对那劳什子神女有意思?”
“难不成当年一见,你就对她………???”
说着脸上俱是痛心的表情。
仿佛许寒清现在是什么洪水猛兽…
而许皓逸心中也确实这般想。
毕竟当年一见。
兰烟看起来可是比他还小,还矮。
怎么看都是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屁孩。
而暂且不说六界之大的美人有多少。
单说着魔界,什么妖艳货色没有?
哪一个不是丰腴可口的美人?
而且这万年来,从他记事起,上赶着来贴许寒清的人简直数不清楚。
他实在是不明白他哥如何能对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女娃感兴趣???
越想表情越是痛心。
越是不可置信…
而许寒清看着许皓逸的表情亦是复杂至极。
良久才吐出一句。
“我也不知道!”
而乌拉尔亦是合适的站出来。
将许皓逸拉坐了回去。
“行了,把你那痛苦的表情收回去!”
“你哥他是一个寡萝卜能有什么想法?”
“不想着出去发疯作乱就是好的了…”
乌拉尔是一边安抚许皓逸,一边又把许寒清打了一耙。
赶紧就在许寒清发声之前,对上他那摄人的眼神。
“嘿嘿嘿,别生气,我这不是…安抚一下皓逸嘛…”
许寒清冷哼一声。
乌拉尔才转回去对上许皓逸痛心的表情。
“其实,你哥他是有原因的!”
“当时那人被带走后,你哥他就夜夜再难有安心的觉,
虽然本来也不安心,但以前到底不至于连续每夜去我那儿寻我切磋喝酒吧?”
许皓逸点点头。
乖得像只呆萌的兔子。
“一开始,你哥也不跟我说怎么回事?还是我悄悄在他酒里掺了点儿东西,悄悄进了他的识海,不然我还不知道怎么回事!”
表情里还带着丝小雀跃。
毕竟魔尊的识海可不是谁都能入的。
虽然他进去没一下就被打了出来。
可还是知道了些东西。
那些画面至今留在脑里,是无法忽视的存在。
单是想想他都觉得刺眼。
堂堂魔尊竟然拉着那小鬼玩耍。
真是越想越觉得是奇怪的搭配。
许寒清坐着上面,却是握着拳头,骨节吱吱作响。
“嗯?”
顿时,乌拉尔脑子里的画面纷纷破碎。
转头瞥了眼许寒清。
“怎么了?”
“喉咙痛?”
许寒清无语,翻了个白眼,就闭眸,不再看,仿佛生怕自己被气死一般。
乌拉尔却是得逞一笑。
拉着一脸痛苦的许皓逸又要继续说。
而许皓逸却是露出无辜的眼神。
“所以…哥他的识海里是那人,却不是我?”
“呜呜呜………”
乌拉尔哎啊一声。
竟有些不知所措。
还是许寒清不悦的眼刀打过来。
许皓逸才收了嘴。
紧抿双唇,看着乌拉尔。
后者赶紧转头就安抚他。
“好了好了,那人怎么能跟皓逸比?”
“皓逸你可是魔界的小魔王,不仅众魔敬你重你,我跟你哥这里一样,只有你!”
说着,手已经指向了自己的心脏。
许皓逸见过就收。
“行了,乌拉尔大哥,皓逸又不是小孩子了,不会再跟以前一样闹小脾气了!”
“只是心里实在有些接受不了!”
“所以哥哥今天抓她,并不是为了给我报当年之仇,是吗?”
乌拉尔点点头。
赶紧就接住他的话往下面说去。
“我知道的还不如你哥亲自跟你讲!”
“不过皓逸,你现在只需要清楚,那个人很快就会来到这里!”
“至于后面到底会发生什么,演变成什么模样,我们都不清楚!”
“如果你现在还是受不了,听我的,先回去休息休息,等明日再问你哥吧!”
许皓逸点点头。
脸色有些茫然。
却是听乌拉尔的话,站起来跟许寒清拜别后,就走了。
偌大的宫殿里,就只剩下许寒清跟乌拉尔两个人面面相觑。
许寒清才抬起手,烦躁的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抬眸看着乌拉尔。
“我能感受到那究极之花的存在,还未被吞噬湮灭,”
“还要等多久?”
乌拉尔:“不要着急,如果你想,现在就可以让她来!”
“只是,我说你啊!”
“她才堪堪成年,你就等不及了吗?”
许寒清不说话了。
眉间的戾气丝毫不掩饰,彻底暴露出来。
乌拉尔见状,也不再言语。
只是把玩着自己手心的究极之花。
眼底是深不可测的神秘。
没一会儿,就站起来,椅子归位,人已至宫殿门口。
“想清楚了,再告诉我,这其中到底会出什么问题,牵连有多广,我想你这个魔界之主可比我还清楚!”
说完便就不见了身影。
而许寒清坐在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