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胖的脸上难得的露出一丝娇羞,两人躺在软塌上,下面的炭火烧的噼里啪啦。
张倾被朱氏搂在温暖的怀抱里,听她讲述着同张松之的点点滴滴,渐渐的阖上了眼睛。
第二日一大早,母女两人照旧吃了芝麻馅的汤圆,煮汤圆的酒酿是朱氏自己酿的,味道极为甜糯。
吃完饭后,两人冒着大雪往后山走去,朱氏手中提的是食物,张倾手中提的是一些纸钱,还有朱氏在书房里挑选的张倾练习的几张大字。
张倾也不知她挑选的标准是什么,反正每挑选一张,还像模像样的点评几句,很是专业。
等到了坟前,朱氏把一年的情况汇报了一番,又把张倾开春要去科举 的事情说了。
张倾照旧跪下实实在在的磕头,两只狗子也习惯了每年这个时候的仪式,很是乖巧配合。
张倾起身的时候,朱氏连忙用手帕擦拭她的额头,有用大力拍了拍她膝盖上的雪。
日夜的相处,张倾已经有了经验,这个时候,只需要乖巧的站着就好。
等朱氏不舍的拉着张倾要离开的时候,张倾鼻尖嗅到了丝丝血腥。
还没等她发话,大花和二黄就蹿了出去。
听的一声闷哼,张倾连忙过去,就看见了自己刚穿越而来的时候,有过一面之缘的小寨民。
顺着两人身后的痕迹看去,两人应该是慌不择路的从山坡上滚落下来的。
那个女子灿若星辰的眸子紧紧的闭着,脸上被划了许多口子,鲜血还在一点一点的往外渗。
那小黑崽子长高长壮了几分,一副凶狠的模样死死的盯着两只狗。
两只狗显然对同他们一起打猎过的人有印象,从刚才的呲牙咧嘴的警告状态,瞬间收回凶悍之相,只是护在朱氏和张倾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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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家的客房里,吉汉明明困的要死,却固执的睁大眼睛,守着自己的姐姐。
朱氏叹了口气,把煮好的饺子放在旁边,默默的退了出去。
作孽啊,这姑娘浑身上下没有一块地方是好的,也就自己的闺女大了几岁,竟然被人如此糟蹋。
回头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闺女蹲在雪地里比比划划,走过去就薅住她的棉衣领子道:
“要命呢,大过年的,要是冻。。。”一句话没说完,就自己个儿呸呸了好几下。
口中碎碎念道:“各路神仙莫怪,都是反的,都是反的,”
张倾已经学会从善如流的搂着朱氏的肥胖腰身,口中没有多少诚意的保证道:
“娘,我下次不会了。我一会儿想吃糖糕了。”
张倾面无表情的央求,让朱氏很满足。
点了点她的鼻子,说了声‘小馋猫’,扭着圆润的身体就钻进厨房去了。
张倾对上吉汉防备的目光,站在两人的安全范围,缓缓的开口道:
“到底发生了何事儿?”
吉汗瞳孔微缩,似乎陷入了巨大的恐惧之中。
死死的咬着牙齿不说话,直到床上的姐姐发出了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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