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简锡也实在是可怜得很,堂堂郡王年纪轻轻就被叶雨吓得不举,还不敢喧哗,不敢将此事让众人皆知定叶雨的罪过。
晚云劝着叶雨道:“虽说你姐妹的性命要紧,可简锡到底也是无辜得很,他被你吓到不举,日后连娶妻生子都极难,你还是得好好补偿一下他的。”
叶雨应是,“奴婢知晓了,等夜里陛下来了之后,奴婢就去楚馆找几个有龙阳之好的男子给简郡王送去。”
晚云:“你可千万别这么做。”
若是这样,怕是简锡得被叶雨给气死。
叶雨问道:“那奴婢该如何补偿呢?”
晚云想了想道:“你先去和他认个错,想必他知晓你是为了救姐妹性命,才把他吓着了,也能原谅你。
既然简郡王羞于启齿他不举之事,想必都可怜得没有找过大夫,你可以去看看医书,给他去治疗不举之症,万一就能医好了呢?”
叶雨拱手道:“多谢姑娘提点。”
晚云与叶雨一路说着,路过一处学院门口,便见着施老夫人与施奇与容鞠在纠缠。
施老夫人尖声说道:“璋儿是我施家的子孙,如今他祖父病重,他岂能不回去祖父病床跟前尽孝?”
容鞠道:“老夫人,我与施奇已和离,璋儿也是归容家的,我不许你们带走璋儿。”
施老夫人怒道:“两个孩子你休想都带走,施柔这丫头就便宜你们容家了,璋儿我必须带走,别以为你们容家权势滔天,可也要讲求一个礼法!”
“施璋乃是我施家的子弟,不论到哪里去说,也没有将我施家的孙子让给容家的说法!”
施璋被施老夫人用力地拉扯着,小脸皱成一团道:“祖母,璋儿是施家的孩子,但也是母亲的孩子。
祖母殴打母亲在先,璋儿为人孙为人子都要尽孝,但母亲才是生育璋儿的,所以璋儿只能辜负祖母,与母亲生活在一起了。
还请祖母放手,祖母弄疼我了。”
容鞠心疼万分地道:“老夫人,还请您放过璋儿吧。”
晚云上前道:“施老夫人,施奇,当初姑母与你们和离的时候就说过要把施柔和施璋带回容家的,你们当时已经应允了。
何以过了一个月之后再来闹事?莫非还想去牢中坐本个月的牢吗?”
施老夫人梗着脖子道:“我要回自己的孙儿还要坐牢?便是闹到陛下跟前我要回自己的孙儿也是天经地义的。”
容鞠见着施老夫人用力地掐着施璋,心疼万分地道:“老夫人你手轻些,璋儿到底还是一个孩子呐!”
施老夫人道:“让你们容家的奴仆让开,我要带走我孙儿。”
晚云道:“老夫人,你要带走孙儿是天经地义,但是和离之时你们就将璋儿和施柔都让给了容家,何以出尔反尔?”
施老夫人尖声道:“那时候我们可没有答应,还不是你们容家拿权势相逼?你大可去问问世间的百姓,哪里和离之后孩子跟着娘走的?”
晚云自知要回施璋不占什么道理,便只能晓之以理道:“老夫人,施家如今都还住在客栈之中,璋儿跟着我姑姑才能锦衣玉食,你身为他的亲祖母舍得他吃苦吗?”
施老夫人挑着眉毛,也不隐瞒她的真实想法,道:“施璋跟着我们,还愁你们容家不给我们施家银两?”
晚云心下觉得恶心至极,“你们竟然拿小璋儿当做摇钱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