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芳!容晚云,怎么会是你们?”
晚云见着盛夫人过来道:“盛夫人这是来照顾我们生意来了?这三两银子一匹的丝绸,您可要买?”
盛夫人过去看了眼台面上的丝绸道:“这是我盛家的丝布,你们怎么会有盛家的丝布?买了一千多匹丝布的是你们?”
晚云笑道:“是呐。”
盛夫人蹙眉道:“你们花了十五两银子一匹买的布,亏十二两银子卖出去,这存的是什么心思?”
晚云笑笑道:“也没有什么心思,就是钱多的无处花而已。。”
盛夫人道:“你们愿意给我送银两也好,我倒是不愁丝绸销路了。”
盛夫人说完便离开了,她着实有些纳闷晚云她们这么做有什么意思。
可等回了家中,陆续有丝绸商过来找盛夫人,盛家有自个儿开得丝绸铺子,也有不少从盛家这边进货自己开丝绸铺子的丝绸商与裁缝。
“盛夫人,您这是什么意思?您说了今年丝绸少,最便宜也要十二两银子一匹,我们倾家荡产地买了你家的丝绸,棉阁棉布已影响了不少生意了。
好不容易趁着过年赚一笔,可是这会儿却有丝绸铺只要三两银子,还与你家的丝绸一模一样!”
“是啊,盛夫人,我们已经做了十年多的生意了,你可不能如此坑我们呐!”
还不等盛夫人平复他们心情的时候,陆续有前几日买了丝布的百姓前来退货。
“盛家丝绸铺好歹也是老店了,怎能如此坑人呢,新开的丝绸铺才三两银子一匹,退钱,退钱!”
“退钱!三两银子一匹的丝绸卖到十五两银子一匹,果真是无奸不商,心肠也太黑了。”
盛夫人见着这些丝绸商和买了丝绸的百姓,全然黑了脸,原来容晚云和宁芳存的是这份心思,她们是在给自己送钱不假。
可是她们卖三两银子一匹的丝布,她则不能再将丝绸之价定在十五两银子,这会儿若是要以三两银子的价格卖出去,她血亏无疑。
宁芳与晚云给的一万五千两都要亏进去。
盛夫人为了维护住盛家丝绸的商誉,只能让手下给最近买了盛家丝布的客人与那些丝绸商裁缝退了银两。
盛夫人则是气冲冲地去了新开的丝绸铺子里。
见到晚云便道:“容晚云,你是不是银子多的无处花,你损失了上万两银子,两败俱伤有何意思?”
晚云对着盛夫人道:“您别急呐,里面坐吧。”
盛夫人气冲冲地进了丝绸铺里边的屋内,晚云让丫鬟给盛夫人倒了一杯茶道:“盛夫人,我不是跟你说了吗?我钱多的无处花,最近棉布的生意太好了,卖出一匹我能净赚二十两银子。
我亏给您的钱靠着卖棉布随随便便就能赚回来了。
你嫁祸于我闹得长安城全城皆知我和离,花一万五千两买你的不痛快,也挺值的!”
盛夫人怒砸了手中的茶杯,“容晚云,你果真是太猖狂了!”
宁芳进来道:“你先设计云云在先,若不是看在盛鑫的颜面上,我们定然将丝绸定价一两银子了!”
盛夫人气恼地甩袖离去。
晚云见着盛夫人气鼓鼓得离开,朝着宁芳一笑道:“她若是去找盛姐夫要棉布生意,你让盛姐夫和她谈换取桑田丝农的条件,要显得我们很吃亏她赚了一样。”
宁芳点头道:“好。”
盛夫人出了门便琢磨着晚云所说的棉布利润,心动不已,就想着等过年的时候找盛鑫好好商议一下,许也能将今日的亏本给弥补回来。